渝州,舊城區。
破舊的居民樓。
“嗚嗚嗚嗚,爸,媽!”
許淩雲哭喊著衝進了屋。
“怎麼了,兒子!”
“寶貝,你不是去應聘了嗎?怎麼弄成這樣?”
看到許淩雲一身的狼狽不堪,白襯衣胸口上一個腳印,臉上兩邊更是深深的巴掌印,這心疼兒子的爸媽頓時火冒三丈。喵喵尒説
“他媽的,誰打你了?”
“別哭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操,老娘的寶貝,從小到大當個寶,抱在手裏怕摔著,含在嘴裏怕化著!老娘自己都沒舍得打,沒舍得罵,憑什麼就讓人給揍成這幅豬頭德行?”媽媽十分憤怒伸手去幫許淩雲抹掉眼淚,安慰道:“寶貝,告訴媽媽,到底是誰欺負你了,老媽一定要去罵得他祖墳冒青煙!”
“嗚嗚嗚嗚……”從小嬌生慣養的許淩雲在外麵受了欺負,就知道回家找媽媽哭鼻子,現在二十來歲了也一樣,巨嬰。
許淩雲一頭栽進媽媽的懷裏,哭訴道:“還不是因為那封舉薦信,我拿著舉薦信去應聘,不但沒有應聘成功,反而還被打了一頓,嗚嗚嗚嗚……。”
“什麼!還有這種事!”父親直接跳了起來,狠狠地拍向桌麵,怒道:“他媽的,一定是許竅之搞的鬼,那封舉薦信一定是假的!”
“許竅之,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捉弄我的寶貝兒子,他爸趕緊給許竅之打電話,叫他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他!”
“對,就是許竅之害我被打,爸媽,一定不能輕饒了他!”許淩雲抹掉眼淚,眼神之中,全是陰狠的味道。
他要把這一切的怒火,統統發泄在許竅之的身上。
惹不起恩念集團的執行總裁白恩奕,難道還惹不起他一個許竅之了?
說罷,父親拿起手機就給此時正在煤礦廠拚命幹活的許竅之打去了電話。
渝州,公立煤礦廠。
夏日炎炎,烈日當空。
一個個赤裸著上半身的工人,拚命地揮舞鋤頭,拋灑著汗水。
許竅之就是其中之一。
“操!挖快點,再不給老子用點勁,別想吃午飯。”包工頭見許竅之又瘦又無力,極低的工作效率,氣得抬腿踹了過去。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被打了。
今天早上,他就隻吃了一個饅頭,身體已經透支。
這麼些天,一頓飽飯都還沒有吃過。
“要不是你媽陪老子睡過一個晚上,老子才不收你呢!”對於許竅之的體力勞動,包工頭顯得十分的鄙視。
其他人都是跟牛一樣的漢子,幹活賣力,動作麻利,唯獨許竅之,慢慢地連鋤頭都揮不動了,包工頭看著就心煩,時不時地就要上去揍他一頓。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許竅之兜裏的老式直板手機響了起來。
“老大,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許竅之苦笑一下,開口說道。
“媽的,真是晦氣,怎麼就招了你這麼一個廢物,一點力氣都沒有,還尼瑪有臉幹工地,吃屎吧你!”包頭工對著許竅之就是一陣的怒罵。
“今天上午的工錢沒有!午飯也沒你的份!”包頭工看都不想再看許竅之這個廢物一眼了。
“喂,爸,怎麼忽然打電話來,我在上班呢!”許竅之喘著粗氣,開口問道。
“你這個畜生,你還有臉問!你趕緊給老子回來,看老子不打死你!”養父在電話那頭怒罵道。
許竅之頓時陷入了迷茫之中,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發白著嘴唇,臉上全是虛汗。
他太虛弱了,身上還有不少方才被包工頭打出來的傷。
“好,爸,您別急,我這就回來。”
掛掉電話,許竅之扔下了鋤頭就往工廠外跑。
“跑了你就別回來了!廢物!”包工頭朝著許竅之的背影,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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