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您沒有必要對一個姑娘動殺心!”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虎爺從一旁走了出來,沉聲說道。
“鐵血戰團乃是軍事要地,一切消息絕對保密,琳琅天死在戰團總部,你們怎麼會知道?”白恩弈陰沉眼神之中,殺氣不減半分,冷聲道。
“白恩弈你凶什麼凶!”陸丞燕含淚瞪眼,將一份報紙扔了過來,說道:“你自己看,報紙上都已經報道了,不光是我知道林琅天死在了鐵血戰團總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白恩弈接過報紙,看了看。
這是誅仙的手段,為了更快地查出凶手。
“是誰殺了林琅天!”
白恩弈冷若冰霜地聲音響起,沉聲問道。
“想知道?”陸丞燕眼珠子一轉,嘴角掛上了一抹壞笑。
“少廢話。”白恩弈眼中明顯多出了幾分怒意。
“你求我,我就告訴你是誰殺了林琅天。”陸丞燕一副自信滿滿地樣子。
她等這一天已經等很久了!她要讓這個高高在上地白恩弈求她!
“哼。”卻不料白恩弈直接轉身朝著別墅走去,根本不願多打理陸丞燕一眼。
“你!”陸丞燕氣得跺腳,“白恩弈,你拽什麼拽,如果不求我,你就永遠查不出是誰殺死了林琅天。氣死我了!”
夜已靜。
徐念奴晚上加班,很晚才回來。
“阿奴,集團地事情都處理得怎麼樣了。”
白恩弈倒了一杯溫水,放在了徐念奴的麵前柔聲問道。
“嗯。一切都異常的順利,林氏產業大多數都已經被我們恩念集團收購了。”
雖然累,但是看到事業上如日中天,徐念奴自然是很開心,很充實。
徐念奴穿著冰絲睡袍,剛剛洗完澡走出來,就被白恩弈抱起回到了兩人的臥室。
又是一夜春宵。
夫妻倆折騰到大半夜。
白恩弈忽然胸口一悶,嘔出一口淤血。
兩年前的內傷還沒有徹底恢複!
“爺們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伍2⓪.С○м҈
見到白恩弈忽然之間嘔出一口淤血,徐念奴一下子臉色就難看了起來。
“沒事,以前在戰場廝殺的時候,留下了一些舊疾。”白恩弈苦笑一下,並不在意。
“你,唉,既然有內傷在身,就別這麼猴急,我是你的,永遠都在這裏,等你內傷徹底恢複我們再……”
說到這徐念奴頓了頓,臉頰焦紅,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白恩弈並沒有跟徐念奴解釋太多,他的傷勢其實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隻是沒有痊愈而已。
他很明白,如果想要痊愈,那麼就唯一得方法就是,破鏡!
霸體訣的破鏡之法,早已深刻地記在了他的腦中。
破鏡之法,總綱:向死而生!
黎明時分。
一襲白衣立於淇河山莊,觀景台。
足足七百米的高度。
隻見有一襲白衣一躍而下,如同一道白虹劃過,飛流直下三千尺!
白恩弈心無雜念,腦子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在身體即將落地的一瞬間,找到生還的方法。
把自己逼入絕境,陷入死局,才能夠再一次激發人的潛能!超越自己。
如果在這一瞬間,找不到方法破解,那麼以白恩弈大宗師的武學造詣,必定粉身碎骨。
所謂破鏡之法,向死而生,便是如此。
“砰!”
山腳下,一道罡聲炸響。
在即將落地的一瞬間,他傾盡全力,瘋狂催動氣海丹穴,頭朝下,雙掌拍擊地麵。
淇河山莊,山腳下,驚現一記巨大凹槽。
他的雙掌之上,呈現出了無數條血痕。
雙臂青筋暴起,無數條血管高高的隆起,看上去十分駭人。
雖然樣子看起來有些狼狽,可眼神卻是清澈透明,仿佛整個人的靈魂得到了升華,質的飛躍!
這種感覺,非常微妙,很難用言語來形容。
隻覺得現在的眼睛看世界,更加清澈了。
他緩緩閉上雙眼,氣海歸一,悉數收回汩汩動蕩的氣機。
再一睜眼之時,瞳孔已然是黑氣環繞,宛如一尊幽冥教主降臨人間!
破鏡了!
他的實力,已經突破了大宗師的極限!整個人的感知力,聽力,視力,嗅覺……等等各方麵體能素質,已經達到了一種非人的地步!
困擾他多年的疑惑也終於解開了。
大宗師巔峰,並不是人體的極限。
“大哥,出事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謝觀應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
在謝觀應得手裏,緊緊地握著一份報紙。
“黎明敬老院失火!”白恩弈頓時臉色就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