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風雅,白某就在楊柳書院的售樓中心,不管你現在在哪裏,白某隻給你二十分鍾的時間,過來見我!”
“二十分鍾!好好好,白先生您稍等,我馬上過來!”
程風雅不由得詢問原因,但聽白恩弈的語氣好像並不好,多半是出了什麼事情,於是二話不說,披上外套直接衝出了辦公室。
“就這?”洪敬研依然不相信白恩弈是給程風雅打過去的電話,因為白恩弈隻是簡簡單單地說了一句話而已,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而且還用這種命令的口吻,這斷然不能讓洪敬研相信。
洪敬研這麼久以來,還重來沒見誰敢用這種語氣跟程風雅說話。
“這個逼,裝過頭了!”洪敬研冷哼一聲道。
“是不是裝逼,等二十分鍾就知道了。”白恩弈篤定程風雅會在最快的時間內趕來,因為他程風雅就是靠著白恩弈的一句話而改變的人生,從此發家致富,一發不可收拾地走向了人生巔峰。可以說白恩弈就是他程風雅的貴人,沒有白恩弈就沒有程風雅的今天!
“爺們,你居然還跟程風雅有交情!”徐念奴故作震驚的樣子,但其實白恩弈能夠認識程風雅她並不震驚,畢竟白恩弈是前任的霸業集團董事長,身價可比程風雅高得多。
“交情談不上,隻是認識而已!”白恩弈雲淡風清地回應道。
“切,就隻是認識而已,你就敢這麼狂,他可是我的親表哥,等他來了,一定教你吃不了兜著走,有種你就等著吧!隻要我一句話,你們就算有錢也買不到這裏的別院,這個楊柳書院,是專門給權貴門庭準備的,而不是給你這種下賤的普通人準備的!”洪敬研趾高氣昂,他可是程風雅的表弟,而對方隻是跟程風雅認識而已,若論和程風雅的關係,他還遠不及自己。
“不,你可能誤會了,白某來此並沒有打算花錢買。”白恩弈說道。
“你特麼腦子有問題是吧,有問題就去醫院看醫生,別在這裏發瘋,要死死遠點!”麵對白恩弈的輕蔑態度,洪敬研早就已經破了大防,此番更是對著白恩弈何種明嘲暗諷:“你有沒有錢買得起這裏的別院暫且不論,就光憑你說自己不打算花錢買這句話,老子就有資格嘲諷你!”。
“照你的意思,不買楊柳書院的別院,就沒有資格來售樓中心看沙盤?”徐念奴開口問道。
“你說得對,不買就沒有資格得到我們的熱情款待!況且就你們這對狗男女,一看充其量不過身價千萬,身價千萬的窮鬼,就敢來我們的售樓中心裝逼,一千萬連我們這裏的一塊地板磚都買不起!敢問你們,全身家當加起來,買得起咱們這裏的幾塊地板磚?”洪敬研故作疑惑地問道。
徐念奴微怒道:“你!你真是狗眼看人低!人不是用眼睛看的,是用心看的,認真對待別人,就是認真對待自己,這麼點淺顯的道理都不明白,真搞不懂你這種人是怎麼坐在置房經理位置上的!哦,對了,你是狗仗人勢的關係戶,不是憑能力坐在這個位置上的!”
“娘們,不必與蠢神動怒,他現在有多囂張,出口有多惡毒,待會兒付出的代價,就會有多慘!”白恩弈開口說道。
“喲喲喲,老子好怕啊,好牛逼啊,快來弄死老子,代價啊,好可怕啊,呸!你算個屁!老子求你讓我快點付出慘重的代價!”
洪敬研瘋狂叫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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