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的話,空口無憑,況且此人也絕非是一個講誠信之輩,白某也可以直接向諸位保證,假若你們一起搬倒了霸業集團,那麼接下來,遭殃的一定會是在場的諸位!”白恩弈站起身,理了理衣袖,微笑說道。
“白恩弈,你少在這裏胡言亂語,挑撥離間是沒有用的,事實就是誰能給大家帶來巨大的好處與便利,誰就有話語權!”鄧旭把人性的貪婪拿捏的很好,這也是他常規手段,白恩弈直接說中了他的預謀,鄧旭就是想要先利用京圈商界聯合起來對付霸業集團,隻要霸業集團倒塌,後麵再來一個一個收拾其餘企業,做到統一整個龍國財富的豐功偉業。
“這!”
白恩弈的一席話出口,所有人都開始紛紛交頭接耳了起來,貌似都有些動搖了。
這些人都是商界頂尖的財主,腦子一個比一個精明,當然會考慮到這種事情,畢竟商界如戰場,沒有正義對錯,隻有利益,霸業集團一旦倒閉,那麼這整個神州商界就沒有人能夠壓製他鄧旭了。
屆時的局麵便是鄧旭叫誰興,誰就興,叫誰亡,誰就亡!
“白某言盡於此,當然如果還有人選擇義無反顧的相信鄧旭的鬼話,那是你們自己的選擇,白某管不著,但是,白某醜話說在前頭,但凡是站在旭日集團的企業,必死無疑!”
扔下這句話白恩弈婉轉地笑著轉身,正欲離去。
“白先生,有話你不妨明說,在商言商,咱們就是一群追逐利益的商人,當然是誰給的好處多,就跟著誰走,自古如此,你也不要怪我們。”
這個時候,其中有一位徘徊不斷的老總對白恩弈開口叫道。
白恩弈停下腳步,但是沒有回頭,開口說道:“想知道的話,你們可以問問鄧旭,當初那些跟著他背叛霸業集團的商界精英們下場如何!”
“白恩弈你!”鄧旭一拍桌麵,他就知道白恩弈一定會舊事重提,可以說這件事情,是鄧旭一輩子都不想提起的事情。
“當然那些對他忠心耿耿,誓死追隨他的商界精英們,死的死,負債的負債,甚至還有因為沒錢看病,活活病死的都有,總之沒有一個得到了好下場。”白恩弈絲毫沒有隱瞞地將這件事直接說了出來。
“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你,他們會這樣嗎?他們落得如此結局,還不是被你逼的!”鄧旭怒發衝冠。
“是白某逼的,但錯就錯在他們跟錯了人!成年人,做出任何一個不正確的抉擇,都是要付出慘重代價的!況且當初白某給你旭日集團留下了喘息的機會,並沒有一網打盡,你其實還有辦法不至於讓他們混得那麼慘,但是你為了讓自己的旭日集團苟延殘喘,不至於負債千億,於是義無反顧的將那些跟隨你的得力幹將全部踢開,不是嗎?”
白恩弈舊事重提,扒開了鄧旭最真實的醜惡麵孔。
當初鄧旭為了不讓旭日集團倒閉,愣是把和霸業集團商界鬥爭失敗的責任推開了跟隨他的那些商界精英來承擔所有責任,真可謂把無情無義做到了極致。
“還有這種事!”
“鄧先生,我們可不想成為被人利用的棋子!”
“如果鄧先生確實是這種人的話,那麼我覺得我們還是支持霸業集團吧,畢竟白先生可不會做出這種飛鳥盡良弓藏的事情!”
有一些財主已經動容了,誰都不想成為被烹的走狗。
“你們,你們!”鄧旭眉頭猛縮,連忙說道:“好,既然你們不相信鄧某的白話,那麼我們白紙黑字簽下契約,隻要搬倒霸業集團,我鄧旭不要任何好處,無理由幫助諸位進入西歐市場立足,這樣夠嗎?”
“契約!”
“契約!”
聽到契約二字,所有人頓時眼中一亮,“鄧先生,如果你願意簽這個契約的話,我願意幫助你一起搞垮霸業集團。”
方才原本在巔峰酒店參加白恩弈舉辦的宴會的王總,以自己女兒出嫁的借口為噱頭離開,轉而直接來到了鄧旭舉辦的宴會,這個時候卻是第一個直接開口說道。
契約可不是一般的合同,是要讓鄧旭拿出自己旭日集團的所有股份分給所有簽下合同的人,以表示誠意。
這種誠意,可謂是掏心掏肺,拿出自己的誠意來招納盟友。
契約這種東西一般隻存在於商界的傳說中,換言之,契約隻是一種人們假設出來的概念,因為從來沒有人真正簽下過契約這種東西。
“助理,馬上打印契約出來!”鄧旭對身後的助理大喝一聲。
“是!”
很快,第一份契約已經打印出來了,當著所有人的麵,鄧旭摁下了猩紅手印。
“爺們,這個鄧旭就是個瘋子,他這是要跟我們玉石俱焚了!”
徐念奴挽著白恩弈的胳膊,小聲問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白恩弈也沒有想到這個鄧旭竟然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寧願跟大家簽下契約,也要搞垮霸業集團。
“白先生,現在怎麼辦?”程風雅急得焦頭爛額,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一旦鄧旭的計劃開始實施,他的風雅集團也在鄧旭的打擊範圍之內。他可沒有信心能夠扛得住鄧旭的一波衝擊,現在唯一的希望隻能寄托在白恩弈的身上了,隻希望白恩弈不是泥菩薩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