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昏迷中到徹底清醒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我昏昏沉沉,意識時有時無的感覺到路途的顛簸。
這是一次艱難的長途跋涉,我隱約的感覺到上了汽車、上了輪船、又上了飛機、又上了汽車、又上了輪船......最後一股甘甜久違的溫水流進口中,我在一個四處通風的茅屋中清醒過來。
睜開眼的那一刹那之前,我都以為已經不在人世間。可是渾身的痛楚以及陽光頑皮的挑逗著我的雙眼,我良久才適應了刺眼的光芒,一切的感知恢複到了我身上。
“你好,你終於醒了。”一個喜悅的聲音輕輕響起。
我的眼睛費力的迷茫了好一會,才在太陽形成的光環中看清楚了說話的女子。
光芒四射中一個充滿古畫豐韻的女子跪坐在我的身前,黑發黛眉、明瞳朱唇、玉肌粉麵......尤其是那微微含笑的圓潤臉頰顯示出一對淺淺的酒窩,令人遐想聯翩......猶如天上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裏......”我拘謹的說道,一種無形的壓力使我感覺到自己的齷齪。喵喵尒説
一股刺鼻的難聞氣味從我身體上飄進我的鼻孔中,我發現我本來就已經很不堪入眼的衣裳又幾處竟長出了小蘑菇頭來,我伸出麻木僵硬的手撥去那些了使人難堪的孢類植物。
“這裏是......”女子麵色暗淡下來,遲疑了一下說道:“別想那麼多,至少你現在還活著,至於你以後是否還能繼續的活下去,就看你自己的努力了。我幫不了太多,但我希望你能夠活下去。”
我疑惑的環顧四周。茅屋雖然不大,但布滿了草席。每一張草席上都躺了一個和我年紀相仿的男男女女,可以看出這些男男女女來自不同的國家。但這些躺在草席上的人一多半已經沒有生命跡象。
幾個士兵裝扮的人衝進來,每人手中都緊握著一支***。一個似是領頭的士兵對著我心中女神般存在的女子吼著我聽不懂的語言。
“一會你們這些活著的都會被安排進訓練營,他們是來接收你們的。”女子緩緩站起身,低聲無奈的說道:“記住我的話,無論如何,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這是哪裏?他們都是些什麼人?!”我低沉的吼道。沒有人可以左右我的意誌,也沒有人可以左右我的生存,更沒有人能夠對我指手畫腳,雖然我聽不懂這些人的話語。
“這些都不重要!”夢幻般美麗的女子急促的說道:“記住你一定要活下去!我和你一樣都是華夏人!”
一個黑不溜秋的士兵衝過來對著女子就是一腳,那一腳重重的揣在女子身上。女子剛站起的身被踹倒,打了幾個滾才停下來,手中的水囊也飛落一旁。
士兵惡狠狠的不知說些什麼,女子惶恐的辯解著,隨後那個似乎是頭的士兵走過來,笑嘻嘻的把手伸進在女子胸前的衣服中使勁的捏了幾把,高聲的哈哈大笑起來......
女子滿眼噙淚曲卷起身體,雙手護住身體的要害,可憐兮兮的哀求著什麼。但那個士兵頭彎下身依舊得寸進尺的把手伸進她的雙腿之間......
“我草泥馬!”雖然對這個女子有些好感,但和我並不認識,更談不上什麼交集,可是我的心中無有的憤怒起來。這是在師傅死去後,我性情溫順的脾氣忽然變得暴躁易怒起來,雖然我知道這個性格絕對在這個社會上不和適宜,但我無法克製。
一股無形力量在我體內升騰,本應是嚴重虛脫、手無縛雞之力的我忽然力量遍布全身,我低沉的吼叫著站起身撲了過去,重重的撞在那個士兵身上,將他撞出去幾米,但我也翻滾著倒在一旁,促聚起來的力量全失。
一隻穿著皮靴的大腳迎麵踹在我臉上,眼前一片淡白,看什麼都看不清楚,鼻梁酸痛、頭暈、眼睛火冒金花......疼痛使我差點昏迷,但我死死而又無力的抱住那隻腳。因為我知道,那隻腳隻要再次踹下來,我的小命一定玩完。
當然,手怎麼能別過大腿?更何況我體力已經透支到了極限,隨時都有可能油盡燈枯。我不甘的聽著周圍的嘲諷聲、看著那隻皮靴從手中收回去,誇張的後擺一下又蓄力的踢出來。
這一腳踢在我的肚子上,我像一隻炸熟的大蝦佝僂著身體飛了起來,將擺放還算整齊的那些活著的、死去的人撞擊在一起。腹部火辣辣一片,感覺不出疼痛。我劇烈、無聲的咳嗽起來,口水帶著血沫湧出......
眼前一陣陣發黑,我幾乎昏死過去。我暗暗發誓,一旦我能夠再次醒來,我一定叫這些王八蛋們好看!
終於傷勢使我堅持不下去了,在最後失去知覺的時候,隱約間似乎聽到周圍響起哈哈的大笑聲,幾個聲音嘰裏咕嚕的說著什麼,在聽見一聲女子的尖叫後又響起一片笑聲,然後腳步聲響起,而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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