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潮濕的雨季終於過去,島上的氣候又變得炙熱、焦躁。到處是熱浪肆襲,走到哪裏都是汗水淋漓。想起在國內山中的艱苦生活,和現在相比簡直是天堂一般。喵喵尒説
我被安排在三年前就開始在這裏訓練的行屍走肉中。這些人都明白即將到來的殺戮生存賽代表著什麼,那是他們近百人都要近乎死去、隻留下區區十人的比賽。
每個人都在玩命的苦練著,深怕別人不經意的趕超就給自己的生命畫上句號。但也有人不在這個,每天隻要完成在教練監督下必練的訓練,接下來就樂嗬嗬的四處悠哉。
王傑就是其中一個。他也是來自東方,和我同一個祖國。可能是老鄉情緣,一經接觸我們就成了最好的兄弟。
王傑長的五大三粗,臉大、拳大、腳大、肚子大、屁股大,腰粗、脖子粗、腿粗。頭上的頭發幾乎剃光,隻在中間留了一個衝天辮,猛地一看還以為是個傻乎乎的東瀛人。
他自嘲的解釋給我說,東瀛人在全世界都受到歧視、謾罵和毆打,他隻是想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至於嗎?我心中鄙視道。你那一拳頭無倫砸到誰的臉上,也是人家勞其筋骨。但後來的事情發展,使我改變了對他的看法。
和王傑認識很是意外。
被帶回營地後就和雨晴分開,雨晴被金剛直接帶走,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則被直接丟進一個寬敞、但汗臭氣彌漫的大茅屋中。
屋中擺設還算整齊,地麵也很潔淨,但是地鋪一個挨著一個,從一進門鋪到算是圍牆的木板旁。每一個地鋪都有人,隻有一個地方沒有地鋪、也沒有人住。但那裏放著一個馬桶。
這個茅屋大概住了二十多人,或坐、或躺、或聊天......當我和一個美洲人的守衛走進來之後,他們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我們身上。
“這裏就是你睡的地方。”帶我來的美洲人守衛知道我殺了他們的兄弟,仇視的看著我指著那裏道,似乎他對上麵沒有按例殺了我而感到惱火。
我看看馬桶和地麵疑惑起來,不給我鋪蓋、也不給我生活用品,這裏怎麼住?
完成任務就要離開的守衛忽然停下來,嘴角露出一絲奸笑,又說道:“當然,你可以選擇住這裏的任何一個位置,但要用你的拳頭打出一個你可以睡個安穩覺的地方!”
“我可以不住這裏嗎?”我說道。我認為我隻要參加那個什麼狗屁殺戮生存賽就可以了,至於住哪裏那個禿鷲應該由我選擇,因為我是唯一能夠瞬間殺死五個殺手訓練教官的人。
“當然可以。”守衛依舊笑著,笑容變得陰險起來:“你若能把他們全部殺掉,不但可以挑選住處,還可以有特殊的待遇。包括你看上的任何一個女人......”
“我看上你媽了,可以嗎?”我不傻。得罪一個兩個無所謂,但要是得罪這裏的所有人,我必無葬身之地。這些人都是從屍骨中爬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