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真的!”我拿過鏡子,反射傷口給她看。
本來創口不算很大,也及時的換藥。但由於是貫通傷,加上路途的勞累和顛簸,使傷口內部感染。到滬後在醫院住了十天院,消除了內部的感染,於是囊中羞澀的我們就搬了出來。
可是沒有想到外部的傷口卻怎麼也合不上,即便我使出獨門絕技也沒有絲毫的改善。詢問了很多醫生、買了很多藥劑,也找不到問題的所在。可是沒想到今天傷口長出了紅肉絲,要不了幾天就可以封皮了!
“果然是真的!”紅豆也驚奇的叫起來,但立馬又一臉的惆悵:“這麼大傷疤,前後都有。長好了也難看死了!這出去怎麼見人呢?”
“怎麼不能見人?”我一頭黑線愕然。你這傷口又不是在臉上、也不是在胳膊腿上,怎麼沒法出去見人,難道還要裸著上身叫人家來參觀?!
紅豆見我一臉沉悶,害羞的蚊嚶道:“我是說......你......唉!我......是說將來,你不會為這個嫌棄我吧?”
“吃飯。”我瞪瞪她,把飯碗端過去:“吃好了和我出去曬太陽。”
說著我站起來,我的飯是四個大饅頭,不能再她麵前吃。
“我要你喂我!”紅豆撒嬌道:“就像咱們在來的路上一樣......”
“那時你傷重,現在你缺乏鍛煉。自己吃,我出去看看有沒有便宜菜,一會早市就撤了。”我沒有答應,狠心走出門。
拿著四個大饅頭我狼吞虎咽,我身上的錢早在醫院花完了。從住地下室開始,生活就全靠關玉升在碼頭白天搬運貨物掙得微薄薪水。現在搬運的活少了,關哥為了多掙錢,白天晚上都守著碼頭,吃住都在那裏,隻是不定期的送錢回來。
出了陰暗的地下室,感受著陽光照射和滿大街的車來人往,感覺這才是人間。
地下室的主人在出入口出開了家小賣部,這人姓宋,叫世忠。五十來歲,人挺好。
剛來這裏我們隻有兩百多元,但他看到我們確實困難,二話沒說就安排我們住下,還是房間最大的一個。
在關哥沒有找到工作時,時常會為我們送些他吃不完的飯菜。但我後來知道,他其實是故意這樣來幫助我們。很多在這裏住的困難戶都會受到他這樣的待遇。
“小子!怎麼又啃饅頭?還吃的這樣急,會噎住的。”宋叔帶著花鏡從小商店走出來,丟給我一瓶礦泉水,不容我不接住。
“最近碼頭的活少,不節省一些這個月的房租就要交不起了。”我不好意思的說道,把礦泉水又放回貨架。
“怕什麼?你宋叔還會計較這些?”這次他直接把礦泉水瓶蓋打開,又丟給我:“這個月房租免了,等你掙到大錢再加倍奉還吧。嗬嗬!喝吧,想吃啥就拿,給你姐姐也帶一些改改口味,別老吃些盒飯,沒營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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