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帶我去哪裏?是狗剩死亡的地方、還是早已準備好的陷阱?難道另有蹊蹺?
我正在疑惑,榨菜一把拉起我向旁邊的樓洞奔去。
工地上喧鬧起來,幾輛卡車衝進來。從上麵跳下帶著各種砍刀、鋼管的數十人,甚至還有幾把***的獵槍也出現在那些人的手中。
他們相互吆喝著,冒著雨散開對每一棟房屋都進行著地毯式搜查。
榨菜帶著我在複雜的工地上穿梭,說道:“他們知道你來了。”.伍2⓪.С○м҈
“難道不是你通風報信?”我知道不會是他,但還是依舊問道。
“我雷震天從不屑去做這些事。”榨菜甩開拉我的手,冷顏道:“我是看在你和狗剩還有些兄弟情的份上才幫你,不然你剛進工棚的時候就會攔住你。”
我好笑道:“你能攔得住我嗎?”
“至少你不會看到牆上的那些我看不懂的記號。”榨菜認真的說道。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把它抹去?”我問道。
“大家和他都不熟,不知道他家在哪裏,也不知道他有什麼親人。”榨菜說道:“如果抹去,他就成為了失蹤人口。人死了講究魂歸故裏,我不想沒人送他回家。”
“謝謝你,但你能肯定那些記號會有人前來查看?”我懷疑道:“我若不來呢?你們若換工地呢?”
“已經有人來查看了幾次,隻是看不出那些幼稚的劃痕代表什麼意思。隻有你能看懂,所以我有點相信你。”榨菜邊疾走,邊回過頭頗有深意的看我一眼。
“都是那些人來過?”我問道。
“不認識,不知道是哪裏的人。他們把狗剩所有的東西都仔細搜查了一遍,最後一無所獲。”榨菜說道:
“但那些人將這裏嚴密的監視起來,後來時間長了才漸漸的放鬆。我想他一定在牆上刻下了什麼重要的秘密。”
“可我卻一點也看不出來。”我回憶著牆上那些看似淩亂、但按一定規律排列的圖案。
“可你看出來他在牆上刻下了我的綽號。”榨菜意味深長的說道,在一處沒有粉刷的樓梯口停下來。
我沒有回答,看著遠處那些四處搜查的人......
這裏是工地最偏僻的角落,遠處那些搜查的人不知為何停下,陸陸續續的撤出各個樓盤。但沒有離去,把各個的出口嚴密把守,甚至在較長的圍牆地段也有人在雨中巡邏。
風吹過,濕透的衣服貼在身上,有些冷。
“有煙嗎?”榨菜問道,在樓梯口坐下來。
“沒有。”我也坐下來,在衣服裏摸出一瓶酒,晃了晃道:“有酒,喝嗎?”
“來兩口!有點冷,暖和一下。”他說著,接過酒灌了一大口,又把瓶子遞給我。
我接過來,也灌了兩口。火辣辣的酒下肚,有些傷感、麻痹的思維活躍起來:“你這麼幫我,和狗剩是朋友?”
“算不上朋友,隻是可憐他。”榨菜看著我說道:“他那種人,和我交朋友?不配。”
“那你為什麼混在這裏討生活?還要幫助我?”我眯起眼,一邊注意著他,也一邊觀察著四周的動靜。在黑暗中眯起眼,他看不出我眼睛轉動的方向。
“剛才說過了,看他可憐。”榨菜說道:“若不是他離奇的死去,我想看看他執意等的人會是誰,不然早已經離開了這裏。”
“現在已經看到,你可以離開了。”我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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