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言夕咧了咧嘴,“太後想我做她的兒媳婦,想了很久了。這回可算是如了她的願了。”
把方子交給明公公,譚言夕又去寬正德帝的心,“皇上的身體沒什麼大礙,風寒這東西呢,從感染到痊愈,都有個過程,症狀輕的不用藥也可以自愈。但您的症狀較重,需得用藥緩解一下,放寬心,沒什麼大問題。”
“有弟妹這句話,朕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阿離的婚事,太後已經命人加緊操辦了,必不會叫你委屈的!其實你沒有以一城之主的身份嫁入皇家,朕還是鬆了一口氣的。否則啊,阿離得準備多少聘禮才能稱得起你的身份啊……”
譚言夕哭笑不得,“皇上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難道我無權無勢,你們的聘禮就能省了?”
正德帝連忙擺手,“不不不!是朕失言。也就是阿離不肯,否則啊,他坐了朕這個位置,以整個江山為聘,那也是應當的。”喵喵尒説
“他要是做了皇帝,我可不嫁他了。誰願意一輩子困在這個黃金打造的牢籠裏,隻能抬頭看看巍峨高聳的宮牆上,那小小的,四方的天?皇上,你坐擁天下,操人民的生殺大權,看似擁有了最多的榮華富貴,可是,你未必有我過得快活。”
譚言夕為他紮針活血。
正德帝對她的話,十分同意。
“世人若是都有你活得如此通透,就不會有這樣多的煩惱了。”
離開正德帝寢宮時,日頭已經西移。暮色蒼茫,稱得這紅牆綠瓦,甚是森嚴。
她閑庭信步,走在這片寬敞威嚴的土地上,心情十分暢快。
楚太後正在自己的宮裏,命人將壓箱底的物件都拿了出來,一一清點。
說是要給譚言夕添妝。
婆婆給未過門兒的兒媳婦添妝這事吧,說出去都覺得稀奇。
齊嬤嬤指揮著宮人,將能拿出來的物件都拿了出來,有些東西實在老舊了不能用,翻新又需要費時費力的,於是隻搗鼓能用的。
“這個這個,這頂鳳冠可是哀家與先帝大婚時佩戴的,拿出來拿出來!雖然東西舊了,可意義非凡,留著給她壓箱底也是不錯的。”
宮人連忙小心翼翼的捧出那頂精巧絕倫的金絲鳳冠,上麵的九頭鳳,在匠人的巧手下,栩栩如生的。
好像一展翅,便能翱翔九天。
“還有這個九頭鳳釵!也一並拿出來!”
齊嬤嬤無奈,“我的好主子,譚姑娘嫁進蕭王府,乃是一品王妃,按規製,是不允許用這些東西的,您添得再多,王妃不能用,又不能變賣了換成銀子,隻能擱置。那姑娘看了得多糟心呀!”
楚太後這才恍惚想到這茬,“你不提醒,哀家都忘了。是啊!夕兒那孩子,喜歡銀子!那哀家幹脆準備些可以換成銀子的物件給她添妝好了。好好好,這些物件不挑了,命巧匠連夜趕工,打造一些精致的頭麵玉飾,什麼貴重就用什麼,快去快去!”
“哎喲我的太後誒,您別說風就是雨的呀!巧匠打造頭麵也是要時日的,這節骨眼兒哪兒還來得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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