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
何燕差點以為曹虎看出點什麼來了，心中暗自一緊。
說實話，她是寧願唐炎被搶走不可能將這個表麵上是f級的學生讓出去的。
不過，臉上也沒有什麼異樣。
隻是露出了些許疑惑。
“怎麼？”
“曹副團長這麼有雅興嗎？”
“竟然看重這個f級的學生？”
略帶嘲諷似的目光，看的曹虎一陣不自在起來。
不過，他是何許人也。
麵對這樣的質疑，隻是笑了笑。
“總之。”
“這個f級我們要了，就問何副團長願不願意吧！”
說著，目光還一直停留在何燕的臉上。
似乎是想要看出些什麼。
隻是很遺憾。
何燕並沒有露出什麼特殊的表情的。
以至於他心裏都嘀咕起來。
說實話，一名f級的異能者，他還不至於這麼上心。
但是以他對這位何副團長的了解，如果這個學生真的是f級以及有過作弊的嫌疑的話。
估計早就被淘汰了。
怎麼可能還留著“待定”兩個字在那裏。
嘖！
不對勁！
很不對勁！
許是看出了曹虎的疑惑，何燕的神色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怎麼？”
“莫非曹副團長認為這還是個潛力人物？”
“還是覺得異能等級這種事情是可以作假的？”
“其實我也不瞞你。”
“這名學生兩場測試的表現都不是很盡人意。”
“不過有一點挺不錯的，就是其心性比起其他學生來說好上許多。”
“所以我們第二軍區其實也願意花這個資源去培養。”
“而且一開始我們就接觸過這個學生了，如果你們想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是嗎？”，奇怪的眼神看得曹虎有些發毛起來。
不過，他還是不怎麼相信，何燕說那麼多隻是想表明這名學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恰恰相反。
越解釋就越是想掩飾什麼！
這個道理，何燕自然也是明白的。
一個人一旦起了疑心，自然是聽什麼都忍不住要質疑一下的。
於是，沒有多久。
曹虎身邊的那名副官離開了一會之後，又回來了。
並且帶來了另外一個消息。
隻見那名副官，低聲在曹虎的耳邊說著些什麼，一邊說還往何燕的這個方向瞥了一眼。
眼神貌似也有些古怪。
信息不多，很快就講完了。
然後，就輪到曹虎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了。
“何副團長……”
“關於一中的那位名為陳輝的導師。”
“你有什麼了解嗎？”
“應該是一中的金牌導師，但不是很了解，怎麼了？”，何燕適時地露出了莫名的疑惑神色。
“那也就是說此人的話還是值得幾分相信的了？”
曹虎繼續說著，讓何燕更加莫名其妙起來。
雖然早有預料的樣子，但是她還真的不知道這個曹副團長從此人身上獲得了些什麼信息。
“我也不隱瞞。”
“關於這名f級的學生其實我讓手下去調查過了。”
“調查對象自然是他的前任導師。”
“得到的結果好像不太友好啊。”
“不說尊師重道這種基本的事情了，好像其在和其他學生的相處上麵也有很大的問題。”
“最重要的是，聽說這名叫淩風的學生還和你們第二軍區的某些人沾親帶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