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榆低低“嗯”了一聲,鬆開她去端菜。
道笙盛好湯,還沒來得及端出去,傅白榆又回到了廚房,二話不說將她抱起來放在流理台上。
她不明白他要做什麼,剛要開口,他抬起她的下巴,吻就壓下來了。
他的吻來得強勢而霸道,像是在發泄這幾日的思念,道笙從一開始的仰頭承受,到後來摟著他的脖頸熱情回應。
薄唇熨燙著她的鎖骨而下。
睡裙也漸漸滑落在地。
夜色無垠,隻有曖昧的燈光朦朧了室內男女交|纏的身影。
☆☆☆☆☆
一個小時後,傅白榆再次從浴室出來。
這次他沒穿衣服,隻有下半身圍了條浴巾,胸膛上還掛著水珠。
不得不承認帥哥的確秀色可餐,尤其是剛出浴的那種。
但是道笙現在隻想逃。
她趴在沙發上,身上裹著薄毯,見他走過來,連忙往旁邊蠕動,生怕他大手一揮又給她扯掉了。
她裏麵可什麼都沒穿。
你問睡裙?
還在廚房地上躺著呢。
“過來陪我一起吃。”傅白榆朝她伸手。
“我不餓,”道笙搖頭,“你吃吧。”
傅白榆饜足過後眉間那點疲憊一掃而空,也不強迫她,在餐桌邊坐下開始慢條斯理地吃飯。
其實飯菜早已經涼了,但他還是吃得津津有味。
主要是……已經飽餐過一頓了。
道笙趁著他吃飯的功夫,掙紮著從沙發上起來,兩隻手緊緊抓著薄毯生怕掉下來,姿勢扭曲地上樓。
餐廳是開放式的,傅白榆眼睜睜看著一隻巨大的“蠶寶寶”從麵前經過,挑眉,“去哪兒?”
“洗澡。”剛剛鬧了一通,身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
傅白榆馬上站起身,含笑問:“需要我幫忙嗎?”
“不要。”道笙下意識擺手拒絕,卻忘了自己身上還裹著薄毯,於是……
她低頭看了一眼,尖叫一聲,拾起薄毯倉促裹上,飛快逃上樓。
傅白榆喉嚨逸出低笑。
明明早就坦誠相對過無數次了,結果小姑娘還是害羞得不行。
……
浴室,熱氣氤氳。
收衣筐裏有傅白榆剛剛換下來的衣物,除了他剛回來時穿的襯衫、西褲,還有一套家居服。
道笙站在花灑下簡單衝洗。
看著身上他留下的痕跡,腦海裏驀地閃過之前和陳籽言閑聊時談論起的話題。
那天陳籽言穿了件高領毛衣,雖說冬天這樣穿很正常,但道笙還是從她脖子上若隱若現的痕跡看出點什麼來。
八卦是每個女人的天性,道笙和陳籽言又是快二十年好閨蜜了,陳籽言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索性大大方方承認了,完事還問她,和傅白榆進展到哪一步了。
道笙一下子哽住。
陳籽言震驚地問,該不會你倆還沒吧?
道笙說,沒有。
陳籽言滿臉懷疑。
後來她再三發誓絕對沒有,陳籽言才勉強相信了。
想想也是,她和傅白榆同居快四年了,還沒進展到最後一步,說出去沒人信也正常。
畢竟以陳籽言的話來說,傅白榆長了一張很會做的臉。
事實證明,他也確實如此。
隻不過每次都是箭在弦上之時就停下來了,然後他去浴室解決。
除了最後一步,所有他們能做的,都做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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