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陳建軍拖拖拉拉的,並不怎麼情願去酒館,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
他在院裏,慢悠悠的刷牙,含了一大口漱口水,咕嚕嚕了幾下吐了出來。
水花四出散開…
秦淮茹端著菜盆子出來了,菜盆子裏裝了幾個土豆和一把蔥。
二十出頭的秦淮茹才嫁到四合院兩年,看起來水靈靈的。
“建軍你怎麼這個時候才起床,今天不用去酒館麼,身體沒有什麼不舒服吧?”秦淮茹滿眼關切。
陳建軍對這個座四合院裏的人,一向保持著距離,平時參加院裏的會議,也隻是坐在角落,就當一個冷不熱的看客。
他的身份就是一個酒館的夥計,四合院裏也沒誰拿他當一回事。自己也從不會對四合院的事太過於關心。
可是,至從有了自行車,又因為賈張氏向易中海提意,讓他幫院裏的老人買菜一事,導致他離院…他再回四合院,好像大家都對他客氣了很多。
這幾天就要進行優秀四合院評比了,大家這是怕陳建軍心裏憋氣,使壞,這才對他和和氣氣。
當然秦淮茹對他的關切,也不單是四合院評選一事,多少還有些本能上,男人對女人的崇拜。
院裏就他和易中海有自行車,易中海都多大年紀了?而且還是八級鉗工,又不需要養孩子,可是陳建軍才二十來歲就擁有了自行車,這一對比,明顯完勝。
陳建軍對秦淮茹的關切隻“嗯”了一聲。
秦淮茹卻還不死心,走了過來。
“建軍,你臉色不是很好,你要是不舒服就去醫院看看。可得先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我說了,我沒事!”陳建軍把口杯裏的水都含進了嘴裏,然後,一口氣吐了出來。
水濺到了秦淮茹鞋麵上,她自討沒趣,後退了一步,打開了水龍頭開始洗菜。
陳建軍回了屋,屋裏什麼吃的都沒有,他轉身又出了門。
去了新屋,從冰箱裏拿了牛奶和麵包,算是吃了一頓早中飯。
等他到酒館的時候,賀永強已經到了,他正在櫃台裏麵翻箱倒櫃的,發現裏麵沒有錢,罵罵咧咧。
“你知不知道,我才是酒館的老板?”
“我這幾天不在,你給我把錢又都拿給了老子,你是不是傻?”
“還看什麼,趕緊的把櫃台擦幹淨了。”
“還有那桌子椅子,都擺好了,別給我偷懶。”
“還有,今天結賬的錢都給我。”
賀永強穿了身幹淨的藍布棉襖,一身派頭,陳建軍剛進家門,就被他指使了一頓。
陳建軍直搖頭。
像他這樣好賴不分的,能管理出個什麼。
“你什麼意思?你不服氣?”賀永強手拍了下櫃台,說道:“怎麼著,這些天給你管酒館管上癮了,還真當自己是老板了?”
“您才是少當家的!”陳建軍很無語,隻道:“我得去忙了。”
陳建軍自己去忙了,他可不願意聽陳賀永強無頭蒼蠅一樣亂指揮。
賀永強也是倔強,非得跟在陳建軍後麵嘮叨。
“我讓你擦櫃台,你幹什麼去?”
“嘿,誰讓你去廚房的?”.伍2⓪.С○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