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板,您就是我們院裏的驕傲。”閻埠貴說:“現在咱們四合院都成了名人四合院…”
“三大爺,您是想說什麼?”陳建軍說:“您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我一會還有事。”
閻埠貴被直接這麼問有些尷尬,又推了下眼鏡,說道:“陳老板,我還真找您有事…我就是想說,您覺得您廠裏有合適解放的姑娘嗎,您幫他介紹介紹,拉個紅線。”
閻埠貴這個老狐狸有他自己的打算,閻解成娶什麼樣的媳婦不重要,重要的是借陳建軍的手。
這樣一來,他們之間就有了私人牽絆,以後求他點事不也方便了?
這點心思陳建軍又怎麼會不知道。
不過,他也懶得去拆穿,隻隨口應了聲。
“以後看到合適的再說。”
閻埠貴聽了高興的不得了,也把這話當成了。
“陳老板,那我可就等您的好消息了。”
“我還有事,以後再說。”陳建軍隨口敷衍了一句。
閻埠貴也不好再追著說,尷尬的又推了推眼鏡。
陳建軍還真有事,他來四合院是來找許大茂的。
他一把踢開了許大茂的門。
“許大茂,你又給我背後使絆子,你是不是挨打挨習慣了?”陳建軍吼道。
許大茂一臉茫然,又有些慌張,他原本在喝著小酒,吃著鹵肉,這會,手一抖差點把杯子裏的酒給碰翻了。
“陳部長,這到底怎麼回事?”許大茂說:“我可什麼都沒做,我也什麼都不知道,我沒有騙您。”
“你沒寫投訴信?”陳建軍問。
“陳部長,什麼投訴信?”許大茂說:“陳部長,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您說什麼投訴信,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有人寫了匿名信投訴我。”陳建軍說:“這事不是你做的?”
許大茂一臉無辜,說道:“投訴您什麼?我覺得您現在事事處理到位,沒有什麼好投訴的,您是不是哪裏誤會了?我真的沒做,我已經跟您表過衷心了,以後我隻聽您的。”
陳建軍盯著許大茂。
他確實是個小人,也愛在背後搞小動作,但是,也確實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和他過不去。
陳建軍會想到許大茂,是因為他算得上一個文化人,院裏除了閻埠貴,其他人都隻是勉強的認識字,就算會寫,也隻會寫些歪七扭八的字。
閻埠貴不在紅星軋鋼廠上班,犯不著寫匿名投訴信。
其實投訴信的內容說的就是他毆打秦一山的事,他也想過是秦淮茹兄妹兩做的,但是,轉頭一想那天基本鎮住他們了,如果寫投訴信,無疑是給自己找事。
他能打秦一山一次,就能打第二次。
也確實,秦一山還在醫院養傷,這個時候他招惹事,就是治病的錢都被陳建軍拿走,那他就真完了。
他現在就隻敢拿秦淮茹出出氣,不管幫他做什麼,那都能挑出三分理來。
秦淮茹照顧了兩天,也不敢再耽誤上班,然後就買了饅頭放床頭邊,等下班再來看他。
可,偏偏就有人拿這件事說事。
並且寫了投訴信,還寫到了周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