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也在廣播站,在他的小桌子前坐著翻看電影介紹。
見劉園跑進來,趴著哭,頓時心裏竊喜。
女人表現出難過,這不就是給男人機會嗎?
況且,劉園也算得上是廠裏的廠花,許大茂可是窺探已久,現在掉下來這麼個機會,他哪能不把握?
他走過去,甚至還很紳士的半蹲在劉園的旁邊,手摸了摸她的頭發。
劉園正陷在悲傷裏,被人一摸頭發,驚了下,抬起頭,正好撞到許大茂的下巴。
“哎喲…”許大茂痛的叫了聲,起了聲。
“你幹嘛呀。”劉園紅著眼睛,抽泣著問。
許大茂痛歸痛,不過,很快裝出一副很關心的樣子。
“我看到你這麼難過,心裏不好受,這不是想過來安慰安慰你嗎。”
“安慰我?”劉園斜眼看了下許大茂說道:“我看你就是來看笑話的吧,就你這樣,你想什麼我還能不知道?”
“那你說說,我想什麼?”許大茂還就句句緊逼。
劉園情緒本來就很不好,許大茂還一副賤兮兮的樣子,她拿起辦公桌上得一個大本子就朝他扔過去。
“流氓…”
“什麼流氓?”許大茂脫口而出說道:“你怎麼那麼不識好歹,我安慰你。你還跟我耍脾氣。”
“誰讓你安慰了,你滾出去。”劉園歇斯底裏的喊道:“滾出去!”
然而,許大茂不但沒有滾出去,還在他的小桌子旁坐的穩穩的。
“我憑什麼滾出去,這裏也是我辦公的地方。”
劉園很無語,又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許大茂倒也不敢再招惹她了。
也隻有像劉園這樣烈性的姑娘,和許大茂在一個地方辦公,還能逃過他的魔抓。
許大茂心裏不爽,下班回到四合院,就故意在前院溜達,他就想遇到秦京茹,然後在她身上找補。
他還真遇到了秦京茹,不過,秦京茹看起來很冷淡。
“京茹?”還是許大茂主動喊了一聲。
秦京茹本來是來院裏收衣服的,她手上抱著一些衣服,不屑的看了眼許大茂。
“叫我幹嘛。”
嗬,這個表情讓許大茂太不爽了,一個鄉下丫頭,居然還給他臉色,她有什麼資格給他臉色。
不過,這人不是還沒撈著,也不能逞一時口舌之快。
他忍了下來,問道:“京茹,你不高興?”
“你被人吼你高興?”秦京茹說:“你早上就我閉嘴,你不要以為我忘記了。”
小姑娘,有點小性子,記點仇也是很正常的。
“京茹,你不了解情況,咱們院裏的一大爺可不光是一大爺。”許大茂說:“咱得罪不起,我這不是怕你得罪一大爺,被趕出這個四合院,我才叫你閉嘴的嗎。”
“你這話說的還真好聽。”秦京茹說:“今天早上我已經看透你了,你就是那個沒用的男人。”
“你個臭丫頭片子,你個鄉下丫頭,你再說一遍…”許大茂氣急敗壞。
哪個男人願意被說成是沒用的男人。
“你就是沒用的男人。”秦京茹說道:“我娘說了,不懂得護著自己的男人,就不是好男人,是沒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