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很糟糕,陳建軍居然有點享受汪蕊現在的狀態。
像隻懶貓,像一個不能沒有他的小女人。
被需要才是最大的嘉獎。
這一點,陳建軍從現在的汪蕊這裏體現的淋漓盡致。
陳建軍輕扶著汪蕊的頭發,剛才惶恐不安的心情平定了很多。
他在心裏告訴自己,汪蕊失去了記憶,她才是弱勢,她對之前的事情都不知道,她隻有他。
這樣一想,他的心已經傾斜了。
“建軍,剛才的姐姐,她好像生氣了。”汪蕊說道:“要不要,明天我們一起去見她,請她吃酒樓吃飯,和她說清楚。”
“你們之前是認識的。”陳建軍說:“這件事應該我來處理,你正常上你的班就好了。”
“真的不用我去?”汪蕊又撒嬌似的問道:“你不會和你之前的對象好了,然後拋棄我吧?”
“不會!”陳建軍說:“你現在失去記憶了,如果我還不管你,你怎麼辦?”
汪蕊聽了卻不高興。
“建軍,我不愛聽你這麼說。”汪蕊噘嘴說道:“難道我沒有失去記憶,你就不理我了?”
“我沒有這樣說。”陳建軍趕緊把話題撇了過去,“太晚了,休息吧。”
“那好吧…”
汪蕊又變得乖巧了,轉身幫著陳建軍把桌子上的稿子收起來,夾在一本大書刊裏。
“這樣就不會皺了!”
“你怎麼還變得細心了。”陳建軍盯著她說:“我在想,你哪裏是失憶了,你分明就是換了個腦袋。”
“你這是在取笑我以前不細心嗎。”
汪蕊的語氣並沒有生氣,她貼近過去,手探索著…像是在挑逗,也像是在懲罰。
陳建軍血氣方剛的,哪能禁得住挑逗。
當下行樂,也不過如此…
然而,陳雪茹騎著自行車,在黑暗的路上,她像是掉進了無底的深洞,她以為她會歇斯底裏的哭,可是她發現,她根本哭不出聲音,就連眼淚都沒有再流了。
風呼呼的吹,帶著餘溫,讓人感覺一切都要完了。
她隻覺得頭痛欲裂…她感覺騎了很久的自行車才到家,至於,她是怎麼進家門的,怎麼進房間的,她全都不記得了。
她躺在床上,看著窗簾,一直盯著,直到天亮都沒有困意…
天亮了…
陳建軍照樣做了早餐,他和汪蕊吃了早餐,然後把他送去了報社。
他猶豫著去了綢緞莊。
他甚至和陳雪茹的事不能再拖著了。WwW.com
可是,他到了綢緞莊並沒有看到陳雪茹。
“陳老板,老板娘今天沒來上班。”劉嬸說了句。
陳建軍心裏沉了一下,很顯然,陳雪茹是因為昨晚的事情,不然,像她這麼敬業的女人,不可能突然不上班。
陳建軍出了綢緞莊,往陳雪茹家裏去。
他像之前一樣,從係統包囊裏取了一箱蘋果,三斤肉。
他在門口喊了陳雪茹,開門的卻是陳母。
陳母看到陳建軍來,別提有多高興了,邀請著他進了門,就找了借口出去了。
要知道,陳母也是見過世麵的女人,能入了她的眼,而且,還一直勸陳雪茹和他和好的男人,能再次登門,這不就是天大的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