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和秦京茹在屋裏拉拉扯扯。
棒梗嚇得一憋嘴,跑回了裏屋,在裏屋哇哇的哭了起來。
這個時候也正是下班的時間,秦淮茹坐著何雨柱的自行車先好回來了。
她推門一看,好家夥,許大茂正用力拉扯著秦京茹。
秦京茹滿臉通紅,一邊哭著,喊著。
“許大茂,你幹什麼,鬆手。”秦淮茹推開門一吼,許大茂嚇得一哆嗦,鬆開了手。
畢竟,這年頭的流氓罪可不是一般的罪。
“我能幹嘛…”許大茂說:“京茹喝多了,你回來了就行,你照顧她,我回去了。”
許大茂在不敢再呆了,轉身往外麵走,都差點被門檻給拌著摔倒。
秦京茹一把撲倒在秦淮茹懷裏,大哭了起來。
“姐,許大茂不是好人。”
“我早就告訴你他不是好人了,不是讓你離他遠一點。”秦淮茹很鐵不成鋼的說道:“你看看你,還和他喝酒,還和他一起到家裏。”
“不是…不是我叫他來的。”秦京茹還委屈上了,說道:“是他非得叫我喝酒。”
秦淮茹聽著棒梗在裏屋哭,已經沒什麼耐心了,她扯了把秦京茹的衣服,問道:“怎麼回事,你哪裏來的錢買這麼好的衣服。”
秦京茹心疼的把秦淮茹扯過的地方,用手抹了抹。
“姐,衣服都得給你扯壞了。”秦京茹又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些衣服都是他給我買的。”
“他?許大茂啊!”
秦淮茹把秦京茹推到一邊,罵了起來。
“你還要不要臉啊,你一個姑娘家,無緣無故要人家東西做什麼!”
秦京茹被罵的不服氣,頂嘴道:“我又沒結婚,有人願意給我買東西,有什麼稀奇的。”
“誰教你這麼說話的。”秦淮茹氣急敗壞的說道:“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人家能白白的給你買衣服?”
秦京茹被許大茂剛才的樣子也嚇到了,不過,她就是嘴硬,不願意承認。
“我又沒怎麼著。”秦京茹反咬一口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不是經常問柱子要好處,你可是結了婚…”
秦京茹話還沒說完,秦淮茹抬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
秦京茹被打蒙了,捂住臉就往外麵跑。
秦淮茹也沒追出去,她是被傷了心,平時院裏的人議論就算了,秦京茹是她的親妹妹,竟然還說這樣的話。
棒梗聽到秦淮茹的聲音已經出來了,站在裏屋的門口,看到秦京茹跑了出去,這才哇的大哭,跑到了秦淮茹身邊。
許大茂回去氣不過,這個秦京茹還真是跟秦淮茹一樣,都是隻知道搜刮別人的,卻什麼都不肯付出。
可這事,他還真沒法明目張膽的鬧,隻能當是吃了啞巴虧。
秦京茹跑出了四合院。
雖然她來城裏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她平時都在賈家帶棒梗,也沒怎麼出來,對這一片不是很熟,更何況天都要黑了,她更不知道該去哪。
可,被打了,她也不想就這麼灰頭灰臉的回去。
一陣風吹過來,她聞到了自己身上的酒味。
突然,她想起了賀生子說的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