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軍把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還真是一點都不猶豫的離開了研究院。

他隻負責指揮,至於其他的,那都是順其自然。

試驗田開始收割,而且是用新研究出來的收割機,這個消息很快傳開了,吸引了很多記者來。

隻是汪蕊並沒有來。

她之前一直報道增產水稻,可是現在,她隻想和陳建軍劃清界限,有關他的事情,她都不想參與。

汪慧讓報社其他人去采訪,她卻獨自坐在辦公室。

她使勁的揉著腦門,想把之前的記憶找回來,可是…

她還是什麼都記不起來,這讓她覺得很沮喪。

汪蕊把這些天的事情回想了一遍,她有些後悔寫出那樣的報道,她也後悔對陳建軍說出那麼絕對的話。

可是,很快她又怨恨起來。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陳建軍的錯,是他做出了過分的舉動,是他說了傷害自己的話,為什麼還要後悔?

汪蕊腦子裏像是有一根刺似的,在挑動著她的神經,這讓她痛的靠在辦公桌上…

陳建軍研究出來的增產水稻大豐收,而且還發明了收割機,報道一出來,他的名聲再次大噪,他的成就很快壓下去了他“耍流氓”的報道。

更何況,他已經登了定親的報道。

對他的議論,更多的是敢作敢為,有情有義。

何雨柱這一天都處於興奮的狀態,在後廚做事,時不時的提起何雨水和陳建軍定親的事情。

他得知陳建軍到了辦公室,立馬往辦公室去。

他是個大老粗,平時都不會敲門,可今天例了外,居然主動敲了敲門。

“請進!”

陳建軍說了聲,何雨柱進來了。

他手上拿著張帶著皺的報紙,他這一天,從口袋裏拿了無數次報紙出來,給後廚的人看,見一個說一個。

“看到沒有,這個何雨水就是我妹子。”

陳建軍見何雨柱進來,大概猜到為了什麼事情來。

“陳部長,您報紙上登的是真的?”何雨柱問道:“您真要跟雨水結婚?”

“當然是真的!”陳建軍說道:“婚姻大事,哪能兒戲,這事我正想找你商量,你來了正好,我們說說定親的安排。”

“陳部長,這事不用商量,您打算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何雨柱樂嗬嗬的說道:“雨水這丫頭說讓您娶她,我還嚇了一跳,沒想到都是真的。”

“是真的!”陳建軍說:“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都不用那麼客氣了,定親的酒席就在酒樓舉行,你準備請多少客人告訴我,我讓酒樓備菜。”

“那我到時候合計合計。”何雨柱笑的合不攏嘴,又問道:“陳部長,那我要幫什麼忙?”

“什麼都用不著!”陳建軍說道:“你是小舅哥,你隻需要安排他們做。”

“那我,那天要上班…”何雨柱說。

“那天你休假。”陳建軍說:“我給你休假。”喵喵尒説

“那好…”何雨柱說:“那我知道了,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去後廚了,我去做事了。”

“行,你忙你的去。”陳建軍說。

陳建軍把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了,他準備了十桌酒席,給何雨水準備了十匹布,十身衣裳,十件首飾,一輛自行車,一千塊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