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軍每頭緊鎖,他就知道,這些記者來沒什麼好事。
還是盯著和何大清的關係。
汪蕊這樣句句緊逼,這讓他很失望。
他也沒有了之前的耐心,向她解說。
“無可奉告!”
陳建軍隻是冷冷的丟下這句話,並繼續踩自行車…
汪蕊並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可是,陳建軍也沒有退縮的意思,他踩著自行車繼續往前麵走!
眼看汪蕊就要被自行車碾壓上了,到底是側了身,讓陳建軍的自行車從旁邊騎了過去。
“怎麼這樣…”
“陳部長怎麼不理人?”
“咱們這報道還怎麼寫?”
“該怎麼寫,就怎麼寫,不會錯。”
記者們你一句,我一句,都幽怨的看著汪蕊,甚至覺得她沒什麼用了,連和陳建軍說話都說不上了。
汪蕊也很惱火,她已經把感情的事情放下了,隻想好工作…
可是,就連她正麵的采訪,陳建軍都不搭理了。
難道,真的分開之後,就翻臉不認人了?
汪蕊越想越氣,本身她被撤職的事情,她隻當自己能力不夠,撤銷也就算了。
可是現在…
身邊這麼多記者看著,她成了大家笑話的對象。
汪蕊不甘心,她也上了自行車,追了上去。
她飛快的踩著自行車,一點也不含糊,緊追了上去。
“等等…”汪蕊在快要追上陳建軍的時候,喊了句,“陳老板,你連和我對話都不敢了?”
陳建軍一個急刹車,停了下來,汪蕊差點撞了上來,在後麵也緊跟著停了下來。
“汪蕊,你到底有完沒完?”陳建軍不耐煩的說。
“我有什麼不耐煩的?”陳建軍說道:“倒是你,你就沒有別的報道可以寫了?非得揪著我不放?”
“我沒有揪著你不放。”汪蕊說道:“我以事論事,您和何叔的事情,是社會性的事情,是關係到每家每戶的倫理問題,您說大領導,在這件事情上,您必須得有一個正確的三觀。”
陳建軍有種哭笑不得,這個汪蕊,一臉認真的跟他講三觀的問題,卻沒有想過,何大清又說是以什麼樣的三觀來麵對自己的女兒。
無非就是道德綁架,他是老子,就什麼事情都是對的,就能無視賭約,然後還裝做一個弱者,四處賣慘。
“我跟你已經沒有什麼話可說。”陳建軍說道:“你的報道,你想怎麼寫就怎麼寫。”
“你就是這樣給百姓交代?”汪蕊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就是這樣當大家的領導的?”
“我不需要給任何人交代。”陳建軍說:“我和何大清的賭約,那是我和他兩個人的事,跟你們沒有關係。”
陳建軍又特別強調道:“和你更沒有關係,你用不著緊咬著不放。”
“我是記者,是百姓的眼睛。”汪蕊說:“這話是你說的,我就是要當百姓的眼睛,監督你這樣自以為是的領導。”
“嗬,行吧。”陳建軍話都懶得和她多說,騎車自行車就走了。
汪蕊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陳建軍的自行車已經過了轉彎處,等她追上去,卻不知道他往哪條岔路口走了。.伍2⓪.С○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