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是秦淮茹的丈夫,秦淮茹找陳建軍鬧,而且在地上撒潑打滾,他還站在人群中看熱鬧,這不管從哪一方麵來說,都說不過。
他在大家注視的目光中,不得不走了出來,他走向秦淮茹,扯著她,衝她喊了起來。
“你在這裏鬧什麼?丟人的玩意,跟我回去。”
“他們欺負我,你也欺負我,你還是不是男人?”
秦淮茹這話一說完,賈東旭一耳光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在場的人都驚到了。
男人最怕被人說自己不是男人,更何況是自己的媳婦,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自己。
他得顯出自己大男人的氣概,這一把掌打下去,他自己都爽了。
秦淮茹被打懵了,臉上的痛疼往心口上鑽。
何雨柱心一震,握緊拳頭,對著賈東旭。
“姥姥的,還真不是男人,有這麼打自己媳婦的?”
“這是我的家事…用…用不著你管。”賈東旭說。
廠裏的人都知道,何雨柱就是秦淮茹的腦殘粉,他要維護她,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這事情,不是何雨柱能維護的了的。
後廚的幾個師傅對視一眼,上前把何雨柱給拉走了,拉回了食堂。
何雨柱還憋著氣,衝他們喊了起來。
“姥姥的,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柱子,你聽我們的,這事別管,我們就在這裏看著你,別瞎參和。”
幾個師傅還真放棄了看熱鬧,守在何雨柱旁邊。
廠院門口還是很熱鬧。
陳建軍雙手護在胸前,眉頭緊湊,看著賈東旭和秦淮茹。
賈東旭扯秦淮茹往外麵去。
他現在可不敢站在秦淮茹這邊,隻要陳建軍一句話的事,他的工作也就沒了。
他現在可不敢再把工作丟了。
賈東旭人高馬大的,拉著秦淮茹出了廠門根本不是問題。
秦淮茹鬼哭狼嚎的,根本沒用。
工人們見秦淮茹被拖走了,這才都散了。
劉海中一直守在保安亭旁,不過眼睛卻看著熱鬧,這會見陳建軍走過來,他站直了身子,目光也收了回來。
“秦淮茹以後不是咱們廠的員工。”陳建軍說道:“以後誰都不許讓她進廠。”
“陳主任,我知道了。”劉海中說:“您放心,隻要有我在,以後秦淮茹想都別想進。”
劉海中信誓旦旦的保證,當然,他心裏還是有些犯嘀咕。
誰都知道,那個秦淮茹可不是一個好招惹的女人,她要是真再來,還真得費上一番勁。
不過,這會是來不了了。
他被賈東旭拉回了四合院,門一關,衝她又是一個耳光。
“丟人現眼。”賈東旭罵。
秦淮茹捂著臉,眼神裏之前的嫵媚看不出半點,除了憎恨還是憎恨。
“我就是丟人顯眼了,怎麼了?我為了要份工作多不容易,現在就這麼沒了。”秦淮茹指著賈東旭說:“你就是虛偽,沒用。”
賈張氏本來還在旁邊還想假裝勸勸架,一聽秦淮茹罵他兒子沒用,頓時跳起來腳來了。
就算她的兒子沒用,她也不能讓別人說。
“秦淮茹,你算什麼東西?一個婦道人家,有這麼說自己丈夫的?”賈張氏指著秦淮茹罵道:“就你這樣的貨色,打死你也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