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抓了一個烙餅吃,瞟了一眼劉園。
“怎麼跟木頭似的杵在這裏,要吃就吃,不吃就走開。”
劉園也餓了,可是,聽到許大茂這種語氣,哪裏還吃的下去。
她在等下上坐下,小心翼翼的問道:“大茂,你為什麼會想到茹我?”
“你端端的怎麼問這種問題?”許大茂不耐煩的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們就是湊合過日子,你說為什麼?”
“我真傻…”劉園幽怨的說道:“我還以為,你是想跟我好好過日子,沒想到,你隻是想要我伺候你。”
許大茂本來隻吃烙餅,心裏已經很不舒服,再加上,劉園在旁邊,一副倒黴催的樣子,頓時升起了一股火氣。
“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德行,你憑什麼讓我跟你好好過日子?”許大茂說:“我現在是冒著生命危險,跟你這個克夫的女人在一起生活。”
劉園一聽,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你不是說,你不信這些迷信嗎,你不是說,你不怕嗎。”
“隨口說的話,還想怎麼著。”許大茂咬了一大口烙餅,說道:“你已經克了兩個對象,這就是事實…”
“那你為什麼還要跟我結婚,你把我當什麼了。”劉園哭著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許大茂說:“我們剛結婚,你就這樣哭哭啼啼的,怎麼著,你是想讓外麵的人笑話我,我告訴你,我什麼都不怕,你出去哭吧。”
劉園本來是想哭著跑出去,可是,她又能跑哪裏去?
家裏好不容易盼著她結婚了,總不能剛結婚就跑回去,這不是讓她在家裏抬不起頭嗎。
事情已經這樣了…
劉園擦了眼淚,拿了一個烙餅,把眼淚和烙餅一起往肚子裏吞。
“你看,不哭多好…”許大茂說:“咱們就這樣湊合著,把日子過下去,有什麼不可以?你好好的做你的飯,我的事,你別管。”
劉園低頭吃著,不接話。
許大茂更加來勁了。
“劉園,你以後別沒事問東問西的。”許大茂說:“你隻管做好你本份的事情,其他的不要多管。”
劉園還是不出聲。
“你啞巴了?”許大茂衝他沒好氣的說道:“你有話說話,別給我做臉色,像什麼樣子?”
“好…我知道了。”劉園說:“你的事情我不會問。”
“這就對了。”許大茂又問道:“你現在工資多少?”
“280!”劉園說。
“這麼多年,才漲到280。”許大茂說:“得,你以後的工資都拿出來,放在我這裏一起存起來。”
“為什麼放你這裏?”劉園疑惑的說。
“放我這裏怎麼了?”許大茂替提高了聲音,說道:“你吃我的,住我的,把錢放在我這裏,有什麼不對?你是想白吃白住?這個家,你不用付出點什麼?”
“可是…”劉園抬眼,看了眼許大茂,竟然有點害怕,想拒絕的話,也不敢再說了。
甚至,她有些被許大茂說動了。
“是啊…她住在這裏,總不能白吃白住。”
“你聽到了?”許大茂又問了句。
“聽到了!”劉園低聲說。
劉園以前和許大茂在一個辦公室,她在他麵前是驕傲的,是不稀罕搭理她的,可是現在,她卻害怕他,小心翼翼的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