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鏡夏?侍講學士的女兒?
怎得能排到前三?
雖然抽簽排序是規矩,可是前幾位表演的貴女卻可以突破規則,以身份和親疏論。
這樣的潛規則是年長些的權貴們人盡皆知的,自然心中有數。
彥鏡夏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緒穩定下來後才邁步登上台。
她剛一踏上台階,就感受到了周圍投射而來的各種複雜的眼光,不由地心中一慌。喵喵尒説
“彥小姐,你隻需要專注於自己便行,不必害怕。”瑛姑姑見她怯場,弄不好怕是要壞了眾人的性質,隻得放下疑惑安慰道。
這話讓彥鏡夏的心中好受許多,她輕點了點頭,隨著樂聲起舞。
舞蹈剛開始時,她還算得心應手,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越發覺得緊張,腦中不由自主地浮現方才那些複雜的目光,不小心一腳踩掉了繡花鞋上的流蘇。
一陣鑽心的疼痛頓時讓她清醒了過來,她低下頭,看到自己的玉足被踩掉了一層皮,心中一顫,更加忐忑。
她抬起頭,正巧看見台下不斷議論的眾人,不由地俏臉漲紅,慌亂地繼續跳舞。
一支舞總算是跳完了,舞曲已近尾聲,台下的眾人卻仍舊津津有味地小聲品評著。
台上的彥鏡夏已經緊張得額頭冒汗了,恨不得馬上離去,無奈要等人投完梅才能離去,又不敢抬頭看台下的眾人。
“彥小姐真是舞姿翩躚,不愧是侍讀院熏陶出來的佳人,真是讓人驚豔!”台下傳來了一聲誇獎的聲音。
彥鏡夏聞言,不禁羞赧地抬起頭,看到一襲月牙白長袍的男子快步走來,竟然在瓶中投下了三朵珍珠梅!
她頓時睜大了雙眸,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手中消失的三朵梅花,這......這人是誰,他竟然投進瓶中三朵梅花,難道他不怕丟人嗎?
男子看著她的眼神中帶著淡淡的笑意。
人群中的左馨華憤然嘀咕道:“不過是內閣侍讀家的窮酸秀才,竟也稀罕成這樣,這種花送給我都不要!”
“就是呀小姐!”身旁的丫鬟穗染照例跟著附和,聲音卻是不小。
聽到她二人的嘀咕聲,幾名貴女不由地望去,目光中帶著濃烈的探究,似乎想要從中看出些什麼。
左馨華隻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燙,被盯得極不舒服,她慌忙收回目光,暗中瞪了一眼身旁的丫鬟穗染。
這邊兩人小聲的抱怨著,台上的彥鏡夏卻是麵露驚喜,她朝男子微微福身,“多謝!”
那男子笑著回到了全場最末端那張桌子的坐席上。
比試很快繼續,輪到左馨華表演時,由於她前麵那位貴女表演的正好是同類的作詩,加上她自己本身文采稍遜,並沒有引起人注意。
其餘貴女輪番上場,表現皆是精彩,卻沒有多少新意,直到一名約莫十六歲的妙齡少女上場時,眾人終於來了興趣,紛紛停止了說話,認真觀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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