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營地設為禁區的那片茅屋群是這裏守衛和教官住宿的地方,也是槍支彈藥存放的地方。防禦森嚴,這裏的守衛還配了幾隻大狼狗。燈火通明,不受燈火管製。
要想離開這個地方必須經過這片禁區,我認為也隻有這個地方才可以找到雨晴。
果然不錯,有驚無險的潛入這片禁區搜索了幾個茅屋後,我聽到痛苦的**聲傳來,又聽到一個女子低沉的說話。
雖然聽不清,但那是雨晴的聲音。不等我靠過去觀察一下,接著就聽到了幾個男人怪叫的大笑聲......夾帶著另一個人沙啞的叫罵聲。
我不知道雨晴在裏麵受到了什麼樣的傷害,但知道去解救她不是我最佳的選擇。如果放棄解救雨晴,在這樣的雨夜我很容易潛行到海邊,再遊過不到一公裏半的海麵到達補給船隱藏起來,我就可以趁船離開了。
但我記得起我說過的每一句話,更遵守我的諾言。更何況沒有當初雨晴的幫助也就沒有了我的存在,就算死也要賠雨晴一命。
我翻身跳上茅屋地板,一個肩撞衝開了牆板。瞬間看清屋中情況的我有些驚訝,但時間來不及去想,在看清屋中局勢的同時我也展開了迅猛的進攻。
一切都要快,如果不能及時清光這裏所有人,而且不能叫這裏人發出一丁點的信號。否則我的生命就要劃上了句號,我不認為我能在幾百武裝人員的追殺下活命。
屋中的情況雖然使我有些驚訝,雨晴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她身前的床上躺著一個身上裹滿了繃帶的人。雨晴正在包紮著他最後的傷口,四個沒有防備的大漢正笑著看著一臉苦逼、叫罵著的傷者。
時間使我來不及去思考,一掌砍向背對我、也是離我最近的一個光膀漢子,他似乎有所警覺的想躲避,但沒有躲過。他脖子折向一邊、身體像折斷的稻草倒下。
幾乎所有人都愕然的瞪著我,凝固了他們的表情和他們的動作。隻有那個傷者急促、沙啞的驚恐叫起來:“別愣著!快殺了他!趕緊......”
但聲音戛然而止。
我飛腳踢向左麵人的心窩,一拳反擊在右邊人的太陽穴上。兩人倒地的瞬間,我一個側翻,後腳跟砸在已經拔出槍準備瞄準我的那個人胸上,這人胸骨盡折,躺在地上無聲的狂吐著血沫.....
床上的傷者早就拔出藏在枕頭下的手槍對準了我,我拿在手上的匕首沒有投出手。看得出他已經死亡,喉嚨中的血噴灑了一地一床。
“我隻救人、從不殺人,這是第一次。”雨晴身體僵硬,幽怨的望著我。她手中的手術刀掉落在染血的地麵上,她身上的衣袍滿是噴灑的血跡。
“快離開這裏!”我愣了一下,拾起地上的槍,趕緊把燈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