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殺了我的兄弟!我要殺了這該死的混蛋!”一個人沒有聽從命令,倔強的叫喊著衝出來。
我從屋頂飛落,將此人撞進沙灘地。和這人接觸的瞬間,我捏碎了他的咽喉,他嗚咽著在地上抽搐著......
子彈從我身邊疾射,噗噗的射進沙地。我一個翻滾,回到茅屋地樁下。
我比劃了四個指頭,表示還有四個。
王傑點了點頭,向茅屋的另一端爬過去。肥碩的大屁股扭動著,我大有幫他一腳的衝動。
我抽出手槍,反手向上胡亂開了幾槍,就從側麵滾了出去。果然,這幾個守衛就真的傻乎乎的拿著***向著地板下胡亂的掃射起來,子彈打的樁子木屑紛飛。
我不會用槍,朝著這幾人連扣扳機。子彈毫無軌跡的亂飛,除了把茅屋的木板打出幾個孔洞,沒有殺傷一人。
“他在那裏!”有人叫起來:“都小心點!不要叫他靠近!”
我連扣幾下,把手槍的子彈打完,又鑽進茅屋地板下。身上還有五發子彈,我靠著木樁擋著對方的射擊,把子彈一個一個壓進彈夾。
我看到王傑發狠的撞進茅屋中時發出的龐大聲音的瞬間,又衝了出來。一腳踢飛一人、甩出的手槍擊中一人的太陽穴、手指捏碎一人的喉嚨......等我準備飛腿再踢出時,兩支槍管頂住了我的頭。
我錯判了人數,也導致行動的失誤。但這個時候的失誤就等於死亡......
就在我不顧一切準備拚命的時候,噗噗兩聲沉悶的槍響,兩支頂著我腦袋的槍垂了下來,兩個守衛翻身倒地。
我飛快的閃在一邊,看到兩人的腦門被擊中,死得不能再死。
王傑手中的手槍散發著淡淡藍煙,他在屋門旁向著我擺擺手要我趕緊進去,並伸出大拇指讚了一下。
屋中有著昏暗的燈光,看來他們知道傍晚的突然行動,燈火並沒有全部點燃。
屋中一排鋼架牢籠,大部分空蕩蕩。打眼看去,一共也就關著三人。
三人被吊在空中,渾身血垢,一動不動。昏暗的燈光下不但生死不知,連男女也分辨不出。
王傑飛快的跑過去使勁想打開其中一間牢籠,但上麵上著鎖。他似乎失去了理智,連牢籠的門都不去找,使勁撞擊著牢籠的鐵欄杆......
屋中的地板上躺著被王傑殺死的三個守衛,每人的咽喉隻有一個被小木棍戳出來的小洞。其中一人沒有挎帶長槍,腰中皮帶上別著手槍套,槍套的蓋被打開,可是槍卻沒有拔出來。在他的腰間還掛著一串亮晃晃的鑰匙。
我走過彎腰撿起來,向王傑丟過去。
鑰匙串在空中發出嘩啦啦的聲響,王傑似乎清醒了一些。不回頭的反手接住鑰匙串,飛快的打開牢籠的鐵門衝了進去,急速的打開吊人的繩索,輕柔的將那血人緩緩放下,又緊緊的摟在懷中......
走的近了,我才發現被他摟抱的那人雖然遍身血跡,但蓋不住她完美的軀體;雖然滿臉血垢,但壓不住她豔麗的容顏;雖然她似乎沒有了呼吸,但令人感覺到她隻是累了、困了,受了傷害需要休息而已。
“情況怎樣?有救嗎?”我很冷靜的問道。若是帶著一個死人或者重傷的人離開,隻會加快我們的死亡速度。不管他是如何重要的人,但沒有比我們自己活著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