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才看到,剛才的前方突陷了下去,那是一個巨大的盆地,隻是顏色單調和統一使我沒有立刻分辨出地勢的落差。
“特技表演,”我壓住心跳,看了看臉色刷白的兩人故作輕鬆的說道:“我一貫喜歡這樣的刺激,隻有刺激才能使我們時刻警惕著,保持著青春的活力。”
“你說的太好了!你的車技也太棒了!”蘇亞雷斯蒼白的臉開始紅潤,帶著一絲羞澀的崇拜:“東方辰,能認識你真是我最大的幸運。在路上多叫我開開眼界,見識見識東方的特技。”
雨晴臉色好了一些,聽到蘇亞雷斯的話又一臉蒼白。
“不客氣!不客氣!”我心有餘辜的說道:“這些都是小意思,在我沒有出來旅遊之前,小四輪我玩的風生水起。”喵喵尒説
我想起在山溝裏,偷開村裏的拖拉機掉進水溝裏的糗樣......
“小四輪?”蘇亞雷斯疑惑道:“那是什麼車子?”
“拖......”我不能叫他小看,立馬改口:“就是那種高五六米,長十幾米的大卡車,隻有四個輪子,所以叫小四輪。”
“那麼大才叫小四輪?”蘇亞雷斯驚訝道:“那這輛車該叫什麼呢?你們國家真是太神奇了!我一定要去你們的國家看看,看看你們那裏的汽車有多大。”
我對著後視鏡狠狠的瞪了雨晴一眼,雨晴捂著嘴差點笑出聲來。
雨晴對我開車的技術實在不放心,一直要求和我替換,我堅決沒有同意。反正行駛中她也不敢強行奪去我的駕駛權利。
在實踐中,我開車的技術迅速的提高。不知覺中,我已經沿著道路行駛了近兩個小時。
在一處加油站休息了片刻,我們又踏上征途。有了後來的表現,雨晴沒有再和我爭搶駕駛的權利。但她避開蘇亞雷斯給我講了很多開車的要領和技巧。
由於換了路,接下來的路變得開始坎坷顛簸。很多路麵由於多年失修,變得坑坑窪窪,路上也能看到過往的車輛。
不知為何,這裏行駛的大多數都是中巴和稍微大一點的公交,私家轎車很難見到。
本想問問,但考慮會顯出自己的孤陋寡聞,也沒有去麻煩在鼾聲如雷中昏睡的蘇亞雷斯。
天近黃昏,前麵有一些車停了下來排隊,似乎到了一個檢查關口。
我推了推蘇亞雷斯,他睡眼朦朧的望了一眼,擺擺手叫我安心:“沒事,那是查走私、查毒品哨所,例行檢查。”
我把車子緩緩靠上去,停下來。
這裏行駛的車輛還是很少,很快就輪到了我們。
蘇亞雷斯把一個證據遞過去,那些穿著大袍子帶著槍支的人連叫打開後備箱看看都沒有,更沒有看我們一眼,就此放行。
過去哨所很遠,雨晴內急,有些憋不住了。隻好把車再次停靠下來。
四周都是曠野,好在這裏的仙人掌高大粗壯,如大樹一般。雨晴下了車跑到一顆仙人掌後就地解決。
忽然,遠處一座土丘後響起了翁鳴聲,一輛沒有亮燈的皮卡向這裏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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