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指點了一個位置,我下了車。在街上閑逛了很久,留意著每一個從我身邊經過的人。
確認了無人跟蹤、也檢查了皮箱後,我看著身上攜帶著的地圖,回到了和蘇亞雷斯約定的小旅店。
房間中我沒有看到雨晴、也沒有看到蘇亞雷斯。忽然想起他最後說在桑托斯莊園附近接應我,心中頓時有些不安,我竟忘記及時通知他了!
趕緊用房間電話撥通了蘇亞雷斯的手機......一陣忙音響起,再撥,還是忙音。
我心慌起來,衝出旅店,向桑托斯莊園趕去。找遍了周圍的大街小巷,除了招來過路人詫異的眼神,什麼都沒有找到。
一種想罵大街的感覺充斥著我!擔心雨晴和被欺騙的心疼壓抑著我,如墜冰窟的涼意、心情極度狂躁起來!
舉目無親、孤立無助的我隻能在大街呆呆的站立,仔細的回憶每一個片段來判斷究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其實我想找桑托斯議員幫忙,可是孤傲的自尊和打死也不出賣任何人的想法使我立馬放棄了這個念頭。
幾個小混混見我在大街上發呆想來找事,被躁怒的我一拳一個打倒在地。不解恨的走上前又一個個踩斷了他們的四肢。
周圍的人本來起著哄,想看外國人受欺負的熱鬧,但看到我如此毒辣的解決這個幾個混混,都畏懼的看著我如避瘟神般遠遠散去......
墨西哥城不愧是犯罪者的天堂。我如此大街行凶,相續有十幾人從這裏路過,但沒有一個人前來阻止或去報警。
兩個巡邏的警察坐在不遠處的冷飲店前喝著飲料、閑聊著,隻是向這邊看了看。其中一個警察站起身,被他的同伴又拉坐下來,繼續他們不知所雲的聊天了。
無奈中,我懷著一絲希望回到旅店,希望他們等不到我自己回來,隻是和我走岔了路。我也希望以雨晴的聰明能夠脫離蘇亞雷斯的控製回來和我彙合。
我忘記了離開時旅店的房間門是否鎖上,但現在敞開著......
一定是走岔了路!他們等不到我就自己回來了!我心燃希望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房間。
一位隻有一條手臂的老人在收拾著我的房間。他腿似乎有傷,每邁一步都要顫抖幾下,他佝僂著彎曲的背整理著床上的被褥。似乎是聽到我走進來的聲音,他開口道:“這個房間還未收拾好,還請先生外麵等會。”
“我還沒有退房,”我說道:“等我退了房你再收拾不晚。”
“可是在清晨,房間的客人就已經辦理好了退房手續。”老人回過頭望向我。
我吸了口氣,還沒見過如此恐怖的臉!皺紋和疤痕交錯的布滿這張臉,一隻眼上蒙了黑眼罩,從嘴邊一直裂道耳根的傷疤兩側分布著針線縫補的針眼。
老人看著我吃驚的模樣,怪異的笑了笑,隨手拿起床邊的牛仔帽戴在頭上。他佝僂了一下身體,寬闊的帽簷將他的臉擋的嚴嚴實實。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