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吧!你已經掙了不少,不開他會跑的!”白雪在我耳邊耳語,但我知道,不單我聽得到,估計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聽得到。
“別說話!”我虎著臉喝道:“好不容易摸得一把好牌,就給你叫沒了!”
白雪似乎很委屈,淚水都差點流出來。
“想唬我?沒門!跟了!”中年人差點笑出聲來。他得意洋洋的把他麵前的籌碼撥出同樣的十萬推過來。
“哈哈!我就喜歡老叔你這樣的爽快!”我直接取出二十萬籌碼笑出聲的推過去。
“小子!不就想唬一把?在我麵前沒門!”中年人冷笑著,也推出二十萬。
“給錢!我要加注!”我衝著白雪喝道,口袋的錢已經不夠,隻好借了。
“要多少?”白雪似乎很無辜的問。
“有多少,壓多少!”我霸氣十足的說道。
在白雪的白眼和沉默中,我又推出去四十萬......
這是在大廳裏很難遇見的場麵,桌麵已經堆積了近百萬。要知道樓下都是一兩萬小耍兒,主要圖個熱鬧。想要賭大的一般都去了二樓找合適的對手切磋。
氣氛沉寂下來,很多人都跑來圍觀。時間緩緩的流淌,中年人的腦門流下汗水來......能八九不離十判斷牌麵大小的荷官也詫異的看著場中奇妙變化,但他不敢多嘴。
“跟不跟?不跟我就收了?”我笑嘻嘻的說道。喵喵尒説
“我......”中年人疑遲了很久,終於狠下心:“跟了!不就四十萬嘛!”
“八十萬!不開!”我輕蔑的說道,把我和白雪所有的籌碼都推了進去。
“那是我所有的錢啊!”白雪驚叫道:“想叫我傾家蕩產嗎?”
“開不開?你不開,我就一百六十萬!”我沒有理會白雪的叫喊,看著中年人笑道:“要知道,這裏允許借款。”
其實我心裏提心吊膽,生怕他強撐著開牌。但我也不怕,大不了現在就開始大鬧天宮,反正有程安良收尾。隻不過那樣在美女麵前太丟麵子了。
“神經病!我不開、也不跟了!”中年人怒道:“大不了是個清拖或小三條!有啥牛逼的!”
“大哥!你也太高看我了。”我知道他死活都不會開牌,在確定我是最後的贏家後,故意任由白雪笑嘻嘻的翻開牌麵......
兩個二,一個A!而他的牌麵是9、10、J......
這人被擔架抬走了,留下噴灑了一地的鮮紅......我很遺憾,但我沒有絲毫的憐憫。既然來賭砸金花,就得有被唬的準備。這樣經不起風雨,又怎麼能見得到彩虹?
有服務生打掃場地,很多人都直搖頭,在我背後低聲議論著什麼......
我沒有回頭,但我察覺到在上二樓的樓梯口,剛才那個有些級別的服務生和一位目光精湛、極有城府的黑衣男子輕聲說著什麼,他們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你真的好棒!”看著荷官推過來的大堆籌碼,白雪興奮的對著我又掐又打,弄得我渾身的不自在。
“別這樣,才贏了一局而已。今晚要大殺四方!”我很害羞,但又霸氣的說道。
丟給荷官幾個籌碼的彩頭後,我和白雪同時取下路過酒侍端盤上的酒,和白雪碰了一杯,慶祝旗開得勝。
“先贏的是紙、後贏得才是錢。年輕人不能太得意了。來!我們繼續!”一位風度翩翩的年輕人坐在中年人的位置上,冷笑的看看我,又把目光落在白雪身上。
他瀟灑的向著荷官打了個響指,彈了彈桌麵:“發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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