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人打開,一群人氣勢洶洶的走進來。
“我們要帶走他。”領頭的人說道。
“你們是誰?”鄭文皺起眉頭問道。
“這是我們的證件。”來人遞過來一個小本子。
鄭文看了看把證件,說道:“你們沒有權利帶走他。”
“如果加上這個批文呢?”那人遞過來一張紙。
“這個也不行。”鄭文看了之後,搖搖頭說道:“這個人現在是我們省廳的重點保護對象,所以隻要不是部級直接下書的文函,我們一律不接受。”
“別給臉不要臉,我們屬於軍部,你們無權利幹涉。給你看下證件和批文是給你們麵子,如果撕破臉,你會很難堪的。”那人失去的耐性,直接威逼道:“給句話,放不放人?”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鄭文的臉色很難看,一個文弱的書生怎麼可以和大兵們爭鬥?
“這是我的證件。現在我宣布這人由我們接手,你們的批文無效!”又有人走進來,從鄭文手中接過那人的證件和批文丟過去,霸氣十足的說道:
“一個野戰軍醫院而已,別拿著雞毛當令箭。現在離開,我可以視而不見。如果一分鍾後不走,我以妨礙軍安行動的罪責扣留你們,到時叫你們的瘋子院長去京都領人!”
我眯起眼望去,是黑風衣。這家夥還是那麼拉風,動作瀟灑到程安良都愧之不如。
這家夥靠在門框上,拿著一支香煙輕輕的在煙盒上敲著......忽然彈指,香煙飛進口中叼牢。然後取出一根火柴直接在挨著門邊的一個家夥的臉上劃著,把香煙點燃。
他在那人的臉上吐了一口煙霧後,甩了甩手把燃了一半的火柴丟下,用他的的大頭皮靴擰了下踩滅:“五十秒......五十一...五十二......”
“走!”領頭的那人恨咄咄道,轉身離開。
一屋子的人瞬間走空。
“給我來一支!”我裝不下去了,撐著身體坐起來。
“你沒昏迷?”鄭文驚訝道。
“剛醒過來。”我能怎麼說?
“太好了!真主啊!我願意傾其所有來換取這人的健康,用自己寶貴的性命使他永生......”死胖子忽然的激動,煽情的叫嚎道。
“閉嘴!”我怒道。這真是褲襠裏掉黃泥,不是屎也成了屎。
這事鬧得,估計要不了多久都會傳的人人皆知。到時我可怎麼活啊?!
死胖子鄭重的點點頭,閉緊了嘴巴。但是那小眼珠帶著一層薄霧,含情脈脈的看著......切!是色迷迷的看著我!太猥瑣了!
老天啊!為什麼叫我遇上他呢?!
“我要離開。”我說道下了床,感覺到身體好了許多,最少不需要坐輪椅了。
“你不能走。”黑風衣說道。
“你不能走。”鄭文也同時說道。
“為什麼?”我詫異起來:“還有什麼事?”
“當然有事!”黑風衣道。
“麻煩大了!”鄭文又是和黑風衣一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