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奎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他當然知道漕運的奧妙,可惜手伸不進去,如果太子前往南京監國,想要掌控漕運,不過是幾句話的事情。
“太子殿下,您這樣做,是不是合適,皇上怕是要怪罪啊。”
朱慈烺癟癟嘴。
“孤剛才說了,朝中的大人可以做,孤為什麼不能做,這些年各地都有災荒,南方稍微好一些,那些漕糧還不是被朝中的蠹蟲盯上了,孤到了南京,第一件事情就是管控漕運,不過孤有這樣的想法,卻無法實施,說到底,孤還是沒有銀子啊。”
周奎略微思索了一下,看著朱慈烺開口了。
“太子殿下,不知道需要多少銀子啊。”
朱慈烺板著手指算了算,看向周奎開口了。
“至少需要一百五十萬兩白銀,孤算過了,一艘漕船,可以運送五百石漕糧,漕運每次發送的漕船大約是兩百艘,運送的漕糧十萬石,每個月發送三次,合計是三十萬石,購買這些糧食需要白銀四十五萬兩,加上途中的開銷,合計是五十萬兩白銀,孤到了南京之後,打算大規模的募集漕糧,將漕運的規模擴大三倍。”
“如此做,一來可以解決京城的糧食問題,二來也能夠盡快的賺取到白銀,九十萬石白銀,可以賺取到近三百萬兩白銀,有了那麼多的銀子,什麼事情都解決了。”
“哼,朝中的那些大人,不要想著繼續伸手,孤到了南京,第一件事情就是整頓漕運,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孤會殺掉一些官吏,讓所有人都知曉,這漕運是孤直接控製的,其他人不要想著插手了。”
朱慈烺說的很平穩,波瀾不驚,不過話語中間,已經透露出來狠毒和決絕。
周奎眨了眨眼睛,看著朱慈烺。
“太子殿下,您這樣做,朝中大人彈劾,皇上若是降罪怎麼辦啊。”
朱慈烺揮揮手。
“這個不用擔心,孤到了南京之後,會將漕運的一切事宜稟報給父皇,讓父皇知曉其中的貓膩,接下來孤大力整頓漕運,若是有人敢於從中作梗,孤不在意多殺幾個人,隻要朝中的大人不敢亂說,孤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哦,孤剛才忘記說最為關鍵的一點了,孤之所以來找到外公,就是想到自家人,這樣的事情孤絕不會找外人做,肥水不流外人田,外公拿出來一百五十萬兩白銀,三月份第一批漕糧啟運到京城,外公可以拿回五十萬兩白銀,接下來其餘的漕糧全部運送到京城,外公可以拿到剩下的二百萬兩白銀,剩下的銀子,孤要交給父皇,招募軍士抵禦闖賊和後金韃子。”
周奎看了看朱慈烺,猶豫了好一會開口了。
“太子殿下,一百五十萬兩白銀,我拿不出來啊。”
朱慈烺失望的搖搖頭。
“那就算了,孤隻能慢慢來了,慢慢的掌控漕運,慢慢的賺取錢財,外公既然拿不出來銀子,孤也不勉強,孤的時間很緊,後日就要前往南京,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置。”
朱慈烺毫不猶豫的站起身來,準備朝著書房外麵走去。
周奎咬咬牙,伸手擋住了朱慈烺。
“太子殿下,後日就要離開京城了,就在府邸吃飯吧。”
朱慈烺搖搖頭。
“不了,孤離開皇宮的時間不能太長,雖然後日就要離開京城了,可也不能夠給朝中那些大人留下太多的把柄。。。”
朱慈烺還沒有說完,周奎再次開口了。
“太子殿下,我拿出來一百五十萬兩白銀,三個月時間,真的能夠賺取到一百萬兩銀子嗎,我怎麼聽得有些玄乎啊。”
朱慈烺瞪大了眼睛,看著周奎,有些生氣的開口了。
“外公,孤會騙你嗎,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孤不可能亂說,孤到南京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證據,向父皇稟報漕運之黑幕,接下來調整漕運總督,孤向父皇保證過,到了南京之後,要調遣南方的大軍前往北方,要募集白銀,這些話說出來容易,做起來很難,孤若是不想辦法,怎麼可能做到。”
“外公若是不相信孤,就當孤這些話從未說過,孤告辭了。”
周奎再次瞪大了眼睛,看向朱慈烺。
“太子殿下,不要著急,這一百五十萬兩白銀,我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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