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琪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卻誇張地咧起唇,“你喝了多少酒?臉怎麼這麼紅?”
姚識煊下意識地摸摸臉,“也就三杯白酒,沒你說得這麼誇張。”
蘇識巧挑起眉,肯定地說,“喝黃酒了。”
姚識煊嘿嘿一笑,“剛開始沒注意,喝了一點點。”
說完這句,他一屁股坐到妹子邊上,憐惜地看她,“一個多月沒見,怎麼又瘦了。”
蘇識巧慢吞吞地剝蝦,一邊漫不經心地答,“我減肥呢。”
“又跟我瞎說。”
姚識煊撇起唇,沒好氣地數落她,“你就是個死心眼,明知道和向衍撐不到劇終,還跟著他。你就不能聽哥哥一句,和他分手麼?女人的青春有限,外麵那麼多青年才俊,你選哪個都行。哥哥也喜歡向衍,但現在是他親爸爸坑的他,咱們還是要現實一點。”
蘇識巧的情緒在瞬息之間趨於失控,不過她強自忍住,淡聲道,“你滾。”
這樣的對話不是頭一回,姚識煊知道結果,所以也不當回事。
葉琪也很習慣他倆的對話。
她是一年前回的國,沒有趕上蘇識巧和向衍分手的半年,卻見證了他倆在淺水灣小套間裏同居的甜蜜。結合旭誠的艱難,她給的評語是苦中作樂。
她雖然接受姚識煊的賄賂,時不時地給蘇識巧說些鬧心話,但她和姚識煊的鬥爭一直沒有停過。
這會兒她忿忿開口,“向衍被親爸爸坑了,識巧呢?關鍵時刻親爸親哥都在哪呢?”
姚識煊眸色暗一暗,幫妹子夾一筷菜,然後歎氣,“巨盛是媽媽娘家的產業,爸爸雖然將它發揚光大,但是蘇家有很多親戚在裏頭落股,外公那輩的老臣子有幾個還活躍著,他們的話語權很大,總之巨盛不是爸爸的一言堂,他沒辦法拖了大家冒風險。”
這個是老生常談,蘇識巧皺起眉,“哥,你找我吃飯就是為了說這些?”
“不是。”姚識煊斷然否定。
蘇識巧剝好了蝦,蘸了醬料放進嘴裏,嚼幾下,她慢吞吞地問,“那你打算說什麼呢?”
姚識煊不賣關子,伸出兩根手指,“兩件事,第一,媽媽很想你,給你打電話,你老是敷衍她。然而你是知道的,她想讓你搬回去住。”
蘇識巧搖頭,“我不會搬回去。”
姚識煊無奈地看她,拿了網上的知音體來講,“我們和爸媽的緣份隻有彌足珍貴的一輩子。下輩子,無論我們愛與不愛,都不會再相見。識巧,要珍惜當下呀。”
蘇識巧聽得眉心跳一跳,但是她沒有猶豫,簡單地答,“那也不搬回去。”
姚識煊知妹甚深,察顏觀色之後,後退一步,“那你每周六回去吃飯。”
蘇識巧朝他看,好久才憋出一句,“我很忙,每周可能做不到,每兩周吧。”
姚識煊其實滿意了,但他還是蹙著眉,“媽媽要失望了。”
葉琪看得嘖嘖,這貨就知道誆妹子,是狐狸投胎來的吧。
說完了第一件事,姚識煊搞中場休息。態度極佳地給妹子剝蟹,“這種活也就是自家妹子,換成女朋友都是不會幹的。”
葉琪“哈”一聲,“你交過女朋友麼?”
姚識煊好不服氣,“怎麼沒交過?在美國的時候,我左擁右抱,不知道多風流。”
葉琪撇嘴,“光聽刮風,從來沒見過下雨。你都三十歲了,真有左擁右抱,就帶一個出來。”
這個話題,蘇識巧也是好奇的,隨口搭一句,“對啊哥,前幾年你說的那個趙姐姐,怎麼沒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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