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識巧過來的四十分鍾裏,姚識煊鄭重其事,把爸媽叫到一起,討論旭城的事情。
也不看爸爸的臉色,他氣鼓鼓地說,“鷺德的老總幫女兒搶老公,欺負咱們家的女兒,親爸親媽親哥聽之任之,不出手幫忙,像話嗎?”
姚晨儒今年五十五歲,年輕的時候,眉清目秀,長身玉立,是校草級別的男人,因而得了巨盛集團女兒蘇晴的青睞,大學畢業後兩人結婚,之後他進入巨盛從底層做起。
他性格沉穩,細致耐心又有魄力,深得老丈人的信任,順理成章接任巨盛董事長的職務。
經商多年,他見慣爾虞我詐,凡事盡力做到滴水不漏。
一般來講,他做出的決策,都是深思熟慮,且數次沙盤推演的結論,很少會有錯漏。
旭誠的這件事情,他和兒子分析過,統一過認識,此時看他要感情用事,麵色黑沉下來。
“我和你講過,鷺德的老總為了搶這個女婿下了多少本錢。”
姚識煊昂起頭,“咱們下不起本錢嗎?”
“本錢是下得起。”
姚晨儒冷起臉,“但是咱們和旭誠不同行業,沒有鷺德的資源和人脈,本錢投下去隻會沉到水裏,不像鷺德還有轉圜的餘地。而且,這些年,鷺德和旭誠多方麵合作,現在可以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現在不拆台,旭誠還能堅持。如果我們插手進去,她翻臉搞事情,不僅我們血本無歸,旭誠也會提前崩盤。”
姚識煊嘟喃,“旭誠崩盤,鷺德能落到好處?”
“鷺德是沒有好處,這兩家都是上市公司,關鍵時刻,旭誠的股東選擇鷺德?還是選擇巨盛?”
姚晨儒恨鐵不成鋼,黝黑的眸子盯住兒子,聲音很重,“你意氣用事,揣著情懷衝進去,但是很大可能是背後被插一刀,元氣大傷地回來。我讓你出國讀商科,又親自培養你數年,結果你連常識性的推理都做不完整,以後怎麼接任巨盛?”
姚識煊被他說得沒臉,垂下腦袋,懊惱地說,“總要盡點力,您也知道識巧的脾氣,任性起來,真的會不理我們。”
姚晨儒抬起頭,朝四周看一圈,“你不是說她今天過來吃飯嗎?人呢?”
“要晚一點。”
姚識煊悶悶地說,“您一向注意儀表,但是識巧小的時候,您肯讓她在您背上騎大馬。她要什麼也是第一時間給什麼,寵了這麼多年,卻眼睜睜地看她傷心難過。”
姚晨儒不語,冷肅的麵孔倒是鬆緩了好些。.伍2⓪.С○м҈
蘇晴在邊上一直都沒說話,這會兒小心翼翼地說,“旭誠缺錢,向衍這兩年到處籌錢很不容易。要不咱們按自己的能力,借他一點。我看過公司的財報,兩個億以內是沒有問題的。”
姚晨儒頓了頓,轉過頭看一眼蘇晴,聲音很淡,“股東有多難搞你是知道的,如果你有本事通過決議,我沒意見。”
蘇晴鬆一口氣,“好,我試試。”
姚識煊跟著鬆一口氣,“我去和向衍談,看他能給個什麼樣的條件,方便股東會通過決議。”
“好啊。”
母子倆都有些高興。
姚晨儒的神情微有不悅,不過他不再多話,站起身,往樓梯的方向走。
“我去書房辦公,識巧來了喊我吃飯。”
“好的。”
因為他鬆了口,家裏的氣氛明快了很多,蘇晴的嘴角帶著淺淡的笑意,比之以往顯得年輕了。
她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美女,單眼皮,嘴唇略薄。但是她教養很好,讀的書也多,站在美男子著稱的老公邊上,能以優雅的氣質撐住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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