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末,兩個晚上一個白天,蘇識巧都和葉琪待在一起。
兩人也是無聊,把顧行安個人,以及他父係、母係的家族狀況又都扒拉了一遍。
葉琪的暗係人馬找出他那屆某科大少年班的報考情況。
看完之後,她大發感慨,“考上某科大少年班那年他才高一,初試選拔的成績在省內排名前三,複試毫無懸念就錄取了。這麼一比,咱們的圈子low了哦,沒有這種高智商人才。”
蘇識巧不以為然,“智商高不代表情商高,不過就是做題快一點,研究大數據賺錢多一點。然而,咱們這個圈子缺錢嗎?”
葉琪一怔,“那他長得還好看。”
蘇識巧又是撇嘴,“那是他會投胎,他親媽年輕的時候是個傾城絕色,從那個肚子裏出來,他如果不好看,怎麼體現他的高智商。”
葉琪忍不住笑,“你對他有意見?”
蘇識巧哼一聲,“意見大了去了,明明是他親媽搞出來的事情,他還煞有介事地找律師來欺負咱們打工人,四個字:天理難容。”
……
意見再大,周一上午在公司見到顧行安的時候,蘇識巧還是擺出了端正的笑容。
“顧先生早安。”
看一眼站在他邊上的,西裝筆挺,自帶小風流氣質的鄭莫律師,她繼續微笑,“您好。”
鄭莫的個子不高,笑起來眉眼彎彎,牙齒尤其的白,“蘇小姐您好。”
蘇識巧笑笑,給他介紹自己身邊的精幹女律師袁原,“這位是你的同行--袁原律師。情況我都交代她了,你們有想法可以和她談。”
鄭莫立刻伸出手,“幸會。”
袁原也伸出手,客氣地與他握一握,“幸會。”
小會議室裏自然而然地坐成麵對麵的陣勢。顧行安和鄭莫一排,蘇識巧和袁原一排。範瑩瑩端茶送水,空下來後,找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作為責任人,她是最緊張的一個。
蘇識巧的表情比較淡定,隨著兩位律師的舌槍唇劍,眉頭微微蹙起。範瑩瑩不時地看她,手指愈捏愈緊。
比較來講,顧行安像是置身事外。與上回的姿勢一樣,身體靠在椅背上,大長腿隨意地搭在一起,桃花眼眯著,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手機。
差不多半個小時,兩位律師的第一輪論戰結束。
蘇識巧大概聽明白顧行安的訴求,他沒有要求返還之前的裝修費,要求免費恢複原來的裝修風格。
範瑩瑩見過之前的黑灰白的工業風格,和目前的暖色調迥異,恢複成那樣,意味著很多地方都要敲掉重做。按有錢人的標準,沒有三五百萬根本幹不下來。
她聽得都要哭了。
範瑩瑩能想到的,蘇識巧當然也能。她這邊也有訴求,要求房主把尾款結給他們。喵喵尒説
雙方各執一詞,兩條平行線,沒有談攏的可能。
律師到底還是有專業素養,談的時候火藥味再濃,停下來喝口茶,麵色就都放平緩,笑眯眯地看著委托人。
怎麼樣?繼續麼?
顧行安像是回過神,坐直起腰,手肘撐在會議桌上,身體微微前傾,頗有興味地問,“蘇小姐,方不方便,我們單獨聊一下?”
蘇識巧警惕地看他,那張臉挺誘惑人,但是這個提議怎麼聽怎麼覺得有坑。
隻是形勢比人強,這頭陷入僵局,私底下聊聊也是個辦法。
權衡利弊,她爽快地站起身,“去我辦公室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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