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衍還是不說話,悶聲不響地抱起她,進去臥室,扔到床上。
然後上前壓住她。
他的力道非常大,蘇識巧根本無力反抗。但是她圓睜了眼睛,死死地盯住他,奮力地說,“你不要以為我傻。”
向衍的臉繃得緊,下巴的線條看著生硬。
喉嚨動一動,他終於說話,“你一直都很聰明,所以兩年前給我寫了分手信,提前離開了我。”
蘇識巧一怔,怎麼好像有翻老賬的感覺。
“那天我從機場回來,路上打不通電話,又被你拉黑了微信。我感覺很不妙,一路上衝了兩個紅燈。但是排屋裏人去樓空。一樓客廳裏,沒有你隨手亂放的雜誌,二樓畫室沒有熟悉的墨香,三樓臥室的衣帽間裏,屬於你的衣物被清空了。我躑躅良久,重新回到畫室,在自己的工作案幾上,發現了那封信。”
向衍的目光幽暗,臉上看不出特別的表情,“打開來看,我的心在一瞬間涼到極致。巧巧,那一刻我是恨你的。恨你不相信我,輕易地拋棄掉我,還有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
蘇識巧垂下眸,想要毀天滅地的氣勢一點一點地消弱下去。
“但是我又知道你是對的。不考慮感情,就當時的狀況講,旭誠和鷺德合作是最優的結果。但是。”
向衍的聲音憂傷起來,低下頭,在蘇識巧的唇上輕輕地吻一下,幽幽地說,“我舍不得你,巧巧,我是真的舍不得你。”
……
“所以,你就這麼放過他了?”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向衍已經上班去了,蘇識巧獨自躺在床上,手機裏是葉琪的聲音。生憋了一晚上,她算好時間打電話過來,然後得了一個不出所料的答案。
“向衍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被他吃定了。”她嚷嚷著。
蘇識巧不在意,“隻要他不出去亂搞男女關係,吃定就吃定了。”
葉琪哼一聲,“你知道他沒搞?要不是我正好拍到照片,他能跟你交待?我沒拍到照片的時間裏,你知道他在幹嘛?”
蘇識巧心情也不利索,悶悶地說,“他答應我,有聯姻想法的話會提前和我講的。”
“你們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不然呢?”
葉琪“唉”一聲,“這日子,咋就過成這副鳥樣了。”
蘇識巧知道平哥還沒搭理她,加上崴腳不能到處亂跳,心情也是鬱悶著。
“你給平哥打過電話了?”
“打過,他沒接。”
“這回的氣性挺大啊。”
“對啊,你怎麼不和平哥學學,氣性大一點,和向衍好好地鬧一場,把心頭那口惡氣出透了。”
“我又不是潑婦。”
“做潑婦很痛快的。”
蘇識巧抿起唇不說話。昨晚向衍的憂傷感染到她。她愛他所以心疼他,不想讓他左右為難心力憔悴。就算他慢慢地飄向那頭,在沒有實質性進展之前,她也打算忍了。
“做潑婦隻是一時痛快。”她不耐煩說這個話題,又拋出那句話,“你別說這些,我不要聽。”
葉琪了解她,給她下定義,“消極,識巧,你太消極了。”
蘇識巧癟癟嘴,心道我倒是想積極,可惜沒實力。
……
心裏不痛快,去找有趣的暴發戶聊聊。喵喵尒説
外頭難得是個大晴天,她給陳全德打電話,約十點鍾在公司見。
陳全德態度極好,“好的,我一定不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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