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青燈的眼神之中沒有任何一絲的情感,低頭俯視著雷天龍。
雷天龍情緒奔潰,抱著嶽青燈的大腿,如同走狗求生,鼻涕眼淚嘩啦啦往下掉。
“嶽師傅,這麼些年來,咱們金龍商會可沒少給你好處,你怎麼能忘恩負義,過河拆橋!”
雷天龍一句話沒說完,嶽青燈甩手一記耳光,重重地拍打在雷天龍臉上。
能使神州天下,武道第一高手嶽青燈生氣,雷天龍算是第一人。
“給我好處?錢,要有命花,才能叫做錢。沒命花,那叫冥幣。”
嶽青燈捏了捏雙拳,指關節的筋骨,竟然發出油炸黃豆般的炸響,炸響聲清脆悅耳。
他又道:“我早就跟你說過,別縱容你家這幾個狗崽子瞎雞毛搞事,壞事做多了,老天爺不過放過你。哼,你們心裏也別有什麼怨氣,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
如果金龍商會招惹的是邊疆軍團裏的其他人,可能還有挽救的機會。
可他們,恰恰惹到了嶽青燈在神州大地上為數幾個招惹不起的人之一。
這徐非可是一個人肩頭扛起了神州半壁江山的偉大英雄,誰敢招惹?誰又有資格招惹他?
他嶽青燈即便被稱作神州武道最強者,神州大地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武神宗師,以行俠仗義所被世人津津樂道,卻也無法抗下守護邊疆的重任。
讓嶽青燈為了他雷餘郭李這些人,而去得罪戰神徐非,別白日做夢,嶽青燈可沒有這麼膽子。
雷天龍心灰意冷。
“你們還有什麼遺言要說嗎?交代完了,我送你們上路,這是我對你們最後的仁慈了。”
嶽青燈靠在棺材邊上,點燃一根香煙。
…………
“大哥,到了。”
黑色商務車停在了國際文藝酒店的大門口。
“陳小姐會參加這次的慈善晚會。”
白汶停好車,幫徐非拉開了車門。
流光溢彩的國際文藝酒店招牌下,行走著不計其數的社會名流,停車場愣是豪車堆積成山。
揚州市,形形色色的頂層人士,高級權貴,衣著得體,光鮮亮麗,舉止談吐優雅可貴。
“阿汶,你就在這裏等我。”
徐非下了車,邁步朝著酒店走去。
陳漁,這個女人的名字,一直都藏在他心房的最深處,從不曾抹去。
他和陳漁,高中時代,便是彼此的初戀情人。
當初約定好了要考同一所大學,等畢業之後就結婚。
他們考上了同一所大學,可大學開學的那一天,徐非卻棄文從軍。
八年戰場生涯,徐非肩膀扛著的神州大地百姓們的太平生活,無暇顧及兒女情長。
回憶往昔,猶看今朝,是自己負了她。
宴會上,大家舉杯換盞,他們都是揚州市的權貴財閥,但目光總是有意無意地朝向南側貴賓席上,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這男人名叫郭辰東,是金龍商會郭家大少爺的遠房堂哥,手中執掌著金龍商會旗下最大的一家投資公司。
而在他的身邊,則是坐著悶悶不樂,臉色惆悵的陳漁。
有人竊竊私語道:“這陳漁的命真好啊,居然能被郭總裁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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