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汶撕掉頭發的馬仔們,抱著腦袋蹲在地上,哀嚎不止。
徐非坐在沙發上,把章檳的手機折斷,一分為二,放在桌上。
看著白汶一步步朝著章檳走去。
章檳嘴角掛著血絲,低聲說道:“我爸是洪興集團的……”
話到嘴邊,轉為的慘叫。
白汶一隻腳踩在了章檳的手掌上,用力摩擦。
洪興集團,那可是跺跺腳都能讓整個揚州市抖三抖的存在。
這個時候有馬仔喊道:“章少別怕,我已經給董事長打電話了,他馬上就到。”
聽到馬仔此話,即使是命懸一線,章檳也底氣十足,“你們死定了。”
徐非點點頭,對白汶說道:“先打,打到他爸來再一起打。”
所有人都以為是自己耳朵出問題了,這世間上還有不怕死的人!
等洪興集團董事長章檮杌來了,誰被打還不一定。
白汶整個人騎在章檳的身上,暴打。
徐非沒說讓章檳死,白汶也就沒有下死手。
故而,控製著力道打人,白汶有些累了,問道:“大哥,還打嗎?”
徐非跟沒事人一樣,說話語氣輕描淡寫,道:“打,實在不想控製,那就直接打死他吧。”
“得令。”
什麼!
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打死章檳章大少爺!
瘋了吧!
白汶一隻手把章檳提了起來,朝他肚子上,一拳又一拳。
不知章少吐出了多少的胃血。
“服務生,倒酒。”
徐非翹著二郎腿,對於這些作惡多端,欺男霸女的紈絝子弟,沒有任何一絲的憐憫。
服務生被眼睛的場景給嚇傻了,呆呆地點點頭,才小心翼翼地去倒酒。
不多久時,一名中年男人,大步流星衝入會所,身後尾隨著好大一票人手。
他就是章檳的爸爸,章檮杌。
頭戴黑色圓邊帽,身披黑色大風衣。
揚州市兩巨頭之一的重量級人物,來了。
“章老總來了,這兩小子完蛋了!”喵喵尒説
“把章少打得奄奄一息,此時即便是如來佛祖降世也救不了他們了。”
這樣的好戲,一輩子都難得一見。
今夜有幸在此會所見到這樣難得的場麵的人,必然擁有了酒桌上吹牛逼的資本。
人群迅速散開一條道。
章檮杌快步走向徐非。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一幕發生了。
章檮杌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看都沒看章檳一眼,來到徐非麵前,單膝跪地。
“徐先生,對不起,我兒子他不懂事,有什麼地方得罪你的話,希望你留他一條狗命就行,在這裏,我真誠地給你道歉。”
此情此景,令在場的不少人都以為自己在做夢,瘋狂扇著自己的耳光。
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我的天呐,這世界究竟是怎麼了?”
“居然還有這種操蛋事?”
“那家夥究竟是什麼人?連章老總都卑微到了這種地步。”
徐非斜撇了一眼章檮杌,自顧地喝下一口紅酒,繼而問道:“你認得我?”
目前在這揚州市,知道他身份,並且還活著的人,隻有嶽青燈一人。
除了嶽青燈以外,就隻有屠龍會的人認識戰神徐非。
故而徐非開始有所懷疑。
“希望徐先生您高抬貴手,隻要留下我兒子一條狗命,任何代價我都可以付出。”
章檮杌一臉的誠懇。
並不是因為章檮杌知道徐非的身份,而是洪興集團背後那股勢力在警告他。
別看洪興集團在揚州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在自己背後的海外勢力麵前,洪興連個屁都算不上。
就在章檳出事的時候,負責中外貿易這一塊的井田先生直接打電話警告了章檮杌。
讓章檮杌無論如何,就算是徐非殺死了章檳,也不能跟徐非發生半點衝突。
直接來道歉,而且態度一定要誠懇。
章檮杌不知道這個徐非是什麼厲害人物。
但連井田先生都非常嚴肅地打電話警告了,足矣證明事情的嚴重性。
“倘若我說你兒子必須死呢?你又能奈何?”
徐非淡淡地道出。
。您提供大神薛定諤的狗的徐非陳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