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度使大人,你以為我們蕭家,是軟柿子嗎?”蕭崇山冷眼看著魏龍泉,根本不受魏龍泉的恐嚇。
“你可以試試!”魏龍泉心平氣和道。
他魏龍泉和不似嶽青燈那把年輕氣盛,而是極度沉穩老道。
他益州節度使的位置,是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而不是像嶽青燈那樣有百越家族做靠山,而且自己還是一個武道奇才,神州大地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天下第一強者,輕輕鬆鬆就成為了揚州的節度使大人。
所以他魏龍泉在這個位置上,必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不能犯任何一點錯誤,尤其是要遠離那些老奸巨猾的商界大亨。
一個不小心便會成為奸商們的保護傘,和奸商同流合汙。
不像嶽青燈,生來便是天之驕子,可以肆無忌憚做任何事情,他擁有絕對的實力,能夠玩弄任何人於股掌之中。上次金龍商會的事情牽連到了嶽青燈,最後的結果是金龍商會覆滅,而嶽青燈一點事也沒有。
如果換做是他魏龍泉,下場就不會有嶽青燈那麼好過了。
故而,他魏龍泉,從不與商界之人打交道,所以一點也不會給蕭崇山麵子,蕭崇山既然執意要把整個蕭家帶上歧途,便隨他去吧。
蕭家是死是活與他魏龍泉沒有半毛錢關係。
看著魏龍泉走入小吃店的背影,蕭崇山怒發衝冠!
他知道魏龍泉的身份,可話說回來,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就這麼被人給捏碎了手腕,這口氣,他無論如何也咽不下。
大不了就是個魚死網破!
“操!”蕭崇山眼神一狠,一揮手,喊道:“走,跟我進去,老子今天倒要看看,裏麵擺著的,是哪一尊大佛!”
葉重樓自從小吃店裏出來之後,就好似換了個人一樣,這反倒引起了蕭崇山強烈的好奇心。
他心一橫,今天偏偏就不信這個邪了!一定要瞧瞧,這個小吃店裏,究竟有什麼不得了的玄機!
“你媽的,老子管你是哪一尊大佛,今天必須付出性命來給我兒子賠罪!”喵喵尒説
叫罵著,蕭崇山便帶著人衝了進來。
隻是他剛剛衝進小吃店門口時,就見到魏龍泉對徐非單膝下跪行禮道:
“益州節度使魏龍泉,參見戰神冕下!”
“這!”蕭崇山目瞪口呆,本能的倒吸一口涼氣。
魏龍泉竟然跪地行禮!
還稱呼這個家夥為冕下!
“知道我叫你過來做什麼嗎?”徐非根本沒有理會門口那群不知所措的人,隻是自顧自地看著魏龍泉。
魏龍泉微微歎氣,冰冷的眸子掃了一眼蕭崇山,回應道:“明白!”。
這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還真敢跟進來!
這個時候,小君珩的彩虹甜筒也已經吃完了,嘴角殘留奶油。
徐非笑了笑,抽出紙巾,給小君珩擦了擦嘴,便緩緩站起身,牽著小君珩的小手掌,說道:“拉黑葉家後人的從軍資格,冒犯神邸的罪刑就罷了。”
徐非雖然為人處事心狠手辣,但也絕非無情無義之人,葉重樓雖然在軍團期間沒有立過功勞,但他曾經是軍團的一份子,這一點不可否認。
正應了那句話,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邊疆軍團的北俱戰士們,每一個人幹的都是高危工作,一個不小心就得喪命。而且俸祿不高。
可以說,每一個能夠在邊疆軍團待上三年以上的戰士,都是他們自願留下來的。
而葉重樓在邊疆軍團足足待了幾十年,就證明他最開始的初心,還是為了守護家園,保衛疆土。
即使現在有些縱容了,也不可以直接否定他曾經也是一名偉大的戰士,為守護邊疆,負出了幾十年的青春。
所以,觸犯神邸,侮辱民族英雄的罪刑,徐非可不計較,隻是讓魏龍泉把葉家拉入黑名單,葉家日後的子子孫孫都沒有了從軍資格。
“但是,蕭家,斬盡殺絕!”走到門口時,徐非忽然補充了一句。
“益州節度使魏龍泉,領命!”
魏龍泉眼中閃過一道寒芒,落在蕭崇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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