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曉豔見狀,唏噓一聲,“張少,你完蛋了!”她聲音嬌滴滴地說道,口吻皆是憐惜之意。
實在可憐這個張少,招惹誰不好,竟然招惹嶽青燈。
這個張少,整天在學校追她,又是送這個,又是送那個,黎曉豔也挺煩他。
“你們認識?”嶽青燈微微偏頭,問向黎曉豔。
“認識,整天送花送情書,還給我送跑車呢,怎麼能不認識呢。”黎曉豔帶著一股子玩味地說道。
“你收了?”嶽青燈反問。
“哎喲,哪敢收啊,這還不是怕你吃醋嗎?”黎曉豔撩了撩頭發,昏暗的路燈下,顯得風情萬種,曲水流觴地說道。
“哼,算你懂事。”嶽青燈冷哼一聲,緩緩下車,回道:“不過你也別太自戀了,吃你的醋?不存在”。
黎小豔切了一聲。
張少聞言,見到二人形容夫妻般的鬥嘴,打情罵俏,頓時怒火鬱鬱噴發!
現場充斥著火藥味,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發生一場小規模戰爭。
見狀,張少那幾個狐朋狗友也跟了過來。
八個狐朋狗友,站在了張少的身邊,以壯氣勢,隻要嶽青燈敢動手,他們就會一擁而上。
張少緩緩地叼上了一根煙,昂首挺胸,斜視嶽青燈,說道:“黎老師,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麼就喜歡這麼一個騎破摩托車的?難道四輪跑車它不香?”
張少鬱悶至極,自從他哥哥發財了,給他從公司便宜買下了一輛跑車,從此便沒有他張少搞不定的妞。
但遇到這個黎曉豔,算是栽跟頭了。
不管送什麼,好像都沒用。
“車香不香不重要,關鍵是人香就好。”黎曉豔在嶽青燈的後背聞了聞,一臉陶醉的模樣。
這一舉動徹底把張少的肺都要氣炸了!
“你!”張少臉紅耳赤,隻感覺自己的尊嚴遭到了無情的踐踏,他一個開跑車的,怎麼就比不過一個騎摩托車的?
“黎曉豔,你個賤……!”
“啪!”張少一句話沒說完,嶽青燈甩手便是一個耳光扇了上去。
這一個巴掌下去,把周圍看熱鬧的人們惹得驚歎不已,一個勁地唏噓:.伍2⓪.С○м҈
“天老爺,他竟然連張少都敢打,活膩了!”
“可不是嗎?上次有人隻是多看了黎老師一眼,便莫名其妙地被打得鼻青眼腫!”
就連戰在張少身邊的狐朋狗友們,都驚呆了。
張少捂著臉頰,幾秒後才回過神來,他沒有想到,麵前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子,當真敢打他!
“哥幾個,給我揍!出了事,我來承擔!”張少一聲令下,狐朋狗友們紛紛動手。
“臥槽,你特麼活膩了,連張少都敢打!”
“兄弟們動手!幹他!”
啪!啪!啪!…………
七個響亮的耳光,再度響起,所有人都還沒有回過神來,張少身邊兄弟們,接連被打飛出去好幾米。
別說是張少了,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小子是個練家子!張少你小心點!”
兄弟們被嶽青燈一個巴掌拍飛好幾米,摔在地上,疼得倒吸涼氣。
張少下意識地連連後退。
這個時候,隻見嶽青燈陰沉著目光,緩緩走向張少。
“你你你,你要作甚!你敢……”
“啪!”又是一個耳光,張少被抽得嘴角滲血!
“我的天呐,這家夥死定了,居然敢打張少,難道不知道張少的哥哥,是非漁集團的人事部總經理嗎?”
“得罪了非漁集團,這小子完蛋了。”
非漁集團是現在揚州市的商界巨頭,身為非漁集團的部門經理,不論是人力才是財力,都異常雄厚,可不是一般人招惹得起的。
聽到非漁集團,嶽青燈愣了一下,既然張少的哥哥是非漁集團的人,那他就追究了,自己去撿起了車鑰匙。
見到嶽青燈自己轉身去撿車鑰匙,黎曉豔大吃一驚,“就這麼算了?”
她似乎不敢相信。
但是在別人看來,他自己去撿車鑰匙,就是害怕張少了。
“算這小子識相,估計是聽見的張少哥哥是非漁集團的經理,被嚇到了。”
“練家子又怎樣?還不是欺軟怕硬的慫包一個?”
“這個黎曉豔眼光也不咋地,怎麼就跟了這個一個慫包?張少不比他強百倍?”
……議論聲沸沸揚揚。
嶽青燈的舉動,可謂是讓黎曉豔麵子掃落一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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