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沙發上數著算命的收入,短短幾天趕上了我上班的收入。
“啪!”
一聲陶瓷摔碎的聲音又將我拉回到現實中。沒錯這一龍一鬼又在家裏掐架。這一次直接打碎了入門最大的一隻立式花瓶。
“誰?是誰打碎的?”
此時的兩人展現出十分的友誼和百分的默契,都站的筆直不動,並且都一直搖著頭。
我走到花瓶的碎片前,拿起一片對著他們繼續說:“這是什麼?這是rmb!!你們能不能不要拆家?你!一隻鬼能不能去別人家鬧騰鬧騰,你一隻龍能不能去天上鬧騰鬧騰?”喵喵尒説
兩人此刻都不說話,但是嚴陽焱掃了一眼地上的碎片似乎發現了什麼。
他蹲下竟在層層碎片下掏出了一個藍色布口袋。他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簡溫韋,又看了看我。
簡溫韋也湊近看了看這口袋十分堅定的搖搖頭:“我不知道這是什麼!”
我本想接過來打開,但是嚴陽焱卻朝自己的方向收了收:“你小心些,萬一沾染上邪氣就不好了。”
他小心翼翼打開口袋,從裏麵率先掏出了一把鑰匙、一本陳舊的小型黑色筆記本、還有一個滿是鏽跡的鐵片。鐵片上刻了一些字都已經看不清,唯獨能看清簡溫韋的名字。
簡溫韋還是很堅定的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這些到底是什麼,我也記不清是不是我放的。”
我拿著鑰匙反反複複的看,他們都眼巴巴的看著我,似乎覺得我下一秒就要得出什麼結論。為了不讓他們失望,我清了清嗓子:“這把鑰匙吧,是很久了。卻是現代普通小鎖的鑰匙,不值錢。”
嚴陽焱不願意再繼續看我胡說八道,直接翻起了日記,日記的前麵竟已經被人全部撕掉。僅剩下一頁,時間停留在1987年3月18日。
‘今天的我已經看到了未來我的模樣,或許黑暗和光明僅在我的一念之間。如果那人今晚要來找我,我將奉獻我自己,拯救陷入感情中自己的靈魂。我要永遠的塵封自己,要永遠的流浪自己,僅僅是為了在漠河橋邊的那人。神明啊,請賜給我一次機會,換未來有一天她給我說,我愛你。’
讀完這段話的我,雞皮疙瘩起了一片又一片,我有些好奇的指著日記問簡溫韋:“你寫的?沒想到呀,我居然還遇到一隻戀愛腦的鬼!世界之大果然無奇不有!”
簡溫韋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不知道了,我記不清了。也許這就是我一直沒有實現的心願吧。找到這個女孩子給我說一句愛我。”
“大爺,您能清醒一點嗎?現在是2021年了,距離你寫日記時間已經過去了34年,看你死得這麼年輕,估計20歲左右就死了,那你出生應該是1933年??”
嚴陽焱認同的點點頭:“我之前看新聞,不動產登記的製度是1978年到1992年才開始。按照日期的對比,這會兒你應該還是活著的。”
簡溫韋仔細想了想:“漠河橋邊的那人?我卻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了。為什麼會這樣呢?那這漠河又是在哪裏呢?”
我:“這麼多地方都有漠河,這並不好找。北麵南麵都有,有些地方還一兩個漠河呢。你怎麼不能好好想想自己加家人在哪裏?”
簡溫韋也是無奈的聳聳肩:“從我有記憶開始便是自己當鬼了,在世間玩耍的記憶。我怎麼告訴你這些?”
“那你之前還想托夢叫你叫你家人給我點錢??”
“那我還不是為了···為了顯示我有錢。”
嚴陽焱打斷我們的閑聊:“菀菀,外麵好像有人在敲門。”
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晚上的23點整,這個時間還能來敲門的朋友我表示沒有。土龍肯定也沒有,我們齊刷刷盯著簡溫韋。
他異常無辜的給我們說:“大哥們!我是鬼!我的朋友還會敲門嗎?他們會直接飄進來呀!你們想想呀!”
這話確實是非常有道理,這時我突然有些害怕的靠近了嚴陽焱,他也沒有閃躲,隻是拍了拍我的頭對我說:“別怕,你就在這裏,我去開門,有我在沒人可以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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