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死,再加上這個身體裏的記憶,經過兩次生死,現在還成了個老婆子。
胡幺幺心裏非常不舒服,就像是心裏有一口怨氣恨意堵著,怎麼都消不下去。
“胡幺幺,你這個死老巫婆,滾出來!居然敢騙我,不知道我張三什麼人嗎?”
屋外的院子裏傳來一聲破嗓門,還伴隨著爭論聲。
“俺娘沒騙人,你們快走,”
“個死瘸子,敢攔我,信不信我把你另外一條腿也打斷,給我滾開。”
胡幺幺聽著外麵的吵鬧聲,心裏的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
還什麼人?二流子一個還是個殺了胡幺幺的人,還敢來找事?
她猛的從床上爬起來,收腹吸氣,剛要卯足勁兒的怒吼。
嘴巴都張開了,卻被眼前的一幕定住。
以為自己花了眼或者是沒睡醒,使勁兒眨了眨眼睛。
可那飄在半空中的……小碗?還是茶杯?
應該是小碗吧,還是那種沒有底座的黑色小碗。
通體漆黑,從窗戶外照射進來的亮光打在上麵,隻有極少的反光點,有點像玉石材質。
她不懂玉石,但看著這東西雖然是黑色的,卻是極有質感。
同時又覺得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是白色的或者金色的都還好,你搞暗黑色係的。
這不是明顯的表示著很危險嗎?
這是以現代人的眼光看東西,放在這裏,別人也隻以為是一個燒壞的一個小破碗。
她左右四處打量,奇怪這東西是怎麼來的,還一直飄在空中。
掀開身上的被子,小心下床走近,圍著小碗轉了一圈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就在這時,小碗突然發出一陣柔光,不等她反應,迅速向她麵門衝過來。
“啊啊啊…”
胡幺幺嚇得一聲慘叫,揮舞著手在自己的臉上和腦袋上胡亂拍打著,完全不知道疼痛了。
沒一會兒就披頭散發,妥妥的成了一個瘋婆子樣。
“碰!”
門被推開,聽到她慘叫的陳大木一瘸一拐的急忙走進來。
“娘,你怎麼了?”
可進來後看到胡幺幺的樣子,連忙走進查看,卻被她一把推開。
胡幺幺記得窗戶的櫃子裏有一把銅鏡,走過去翻找出來,對著自己的臉和頭照,想知道那東西跑到哪兒去了。
可等她看到裏麵自己的那張扭曲麵孔,嚇得連忙扔掉銅鏡。
“啪!”
好死不死的拍在了門口的張三臉上。
“啊…,老巫婆,你敢打我........”
話剛說完,還沒等他抬起臉,就被一個大力推搡出去,摔倒在地上。
胡幺幺連忙跑到廚房堯了一瓢水端到外麵,咽了咽口水,小心的把臉伸過去。
看著水裏的臉是正常的,她才鬆了口氣,隨後就對著水麵在自己的臉上和頭上找那個小碗。
“奇怪,跑哪兒去了?怎麼就不見了?難道還在房間裏?”
剛想跑回房間裏去找找,腦子裏突然多出一段信息。
還有一個黑漆漆的小碗,胡幺幺條件反射的用手在頭上去扒拉,想把那個碗給弄掉。
可隨後她又不動了,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個小碗叫金缽,是係統的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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