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本秘笈真的這麼厲害,天羅神宗早就躋身十大門派之列啦,還何必在這旮旯的地方靠煉丹勉強維持?
連掌門都隻是個煉氣後期,在修真界也真夠獨樹一幟,丟臉到家了吧。
寧羽衣忍住把這邊神棍秘笈扔掉的衝動,繼續往下翻看。後麵的內容總算是正經了不少,寧羽衣竟一下子就看得入迷了。
……
十年後的一天,有一名衣著古怪的年輕人出現在白鄰鎮。
白鄰鎮就在太白城的旁邊,離太白城不過二十裏距離。
這名年輕人的頭發長得像雜草,皮膚曬得黝黑,身材修長,就是偏瘦了。
身上的衣服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就好像是撿起一件小孩的衣服就穿在身上,十分不合身。
這件衣服還不知道被漿洗了多少次,已經破了好些地方,看上去比乞丐還不如。
年輕人從清晨起就蹲在一個露天小店的前麵,看著地麵發呆。
這家小店門麵不大,賣的是些包子和開水,屬於小本經營,顧客也都是些老鄰居,還有過路的苦力和腳夫。
忽然來了一個窮光蛋擋在門口,老板娘自然十分緊張。
她走過去看了一眼,發現年輕人正在津津有味地看著地上的螞蟻。
原來是個癡兒呀。
老板娘四十多歲,長得慈眉善目,平時喜歡燒香拜佛,求個安心。
看見年輕人實在可憐,老板娘跑進屋子裏找出一件舊衣服,走過去遞給年輕人。
“穿上吧,是我兒子的舊衣服,總比你穿的這一身合適。”
年輕人站起來接過衣服,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十分討喜。
“謝謝嬸嬸,嬸嬸是個大好人呢。”
年輕人的嗓音很好聽,清亮而舒服。
誤會了,原來這人並不傻。
老板娘對他招了招手,“進來換衣服吧,別擋住我做生意。”
現在是早上時分,小店生意最好的時間,一寸光陰一寸金。
年輕人哦了一聲,大步走進店內的屋子,那裏是做包子和燒開水的廚房,還有一個休息的小房間,鋪著席子。
老板娘等他換好衣服出來,發現竟然是個俊小夥,心情自然更好了。
她趁著有點空閑的時間,便把年輕人叫到身邊,幫他梳理頭發,然後束起來。
原本雜亂無章的頭發,頓時看上去變得幹淨舒適。
熱心腸的老板娘一邊幫他弄頭發,一邊問:“小夥子,你爸媽呢?”
寧羽衣鼻子一酸,哽咽道:"死了。"
老板娘的手顫抖了一下,繼續幫他把頭發弄好,然後倒了杯熱水和兩個包子一起放到他麵前。
“吃吧,可憐的孩子。”
寧羽衣狼吞虎咽,三兩下便吃完這兩個包子。
已經有十年沒有吃到山外麵的食物了,即使隻是兩個最普通的包子,這美味,無與倫比。
老板娘見他吃相狼狽,便問:“還要嗎?”
寧羽衣不客氣地點點頭。
老板娘又從蒸屜裏抓出三個包子給他。
寧羽衣吃完,站起身,恭恭敬敬地給老板娘拱手行禮。
“謝謝嬸嬸。”喵喵尒説
什麼來日必定什麼什麼相報的,寧羽衣說不出口,就他現在這副樣子,未來是什麼樣,他自己也沒個譜。
老板娘見他斯文有禮,便下意識問了一句:“讀過書?”
在老板娘心目中,隻有讀書人會如此講究。
寧羽衣點點頭,“讀過。”
老板娘喜出望外,把幾個包子包好給熟客後,匆匆跑進屋內,找出一封信,遞給寧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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