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先生的這個地方不能說是花圃,說是植物園會更加恰當。
別墅在整個園區的中心位置,周圍是許許多多個植物苗圃,分門別類的種植著許許多多的植物。女傭帶著許春芽去參觀那些苗圃,一邊帶路,一邊給她介紹植物品種。
女孩子喜歡花花草草是天性,許春芽也不例外。她在那些苗圃裏玩的十分開心,控製不住的拍了許多的照片,臉上一直洋溢著笑容。女傭很盡責的幫她端著果茶,隔一會提醒她喝一口。
過了差不多大半個小時,莊文重來了,女傭便端著空杯子離開了。
許春芽激動的說道:“莊先生,你看,這個花圃裏全是玫瑰,各式各樣的玫瑰,實在太美了!”
莊文重左右看了看,點點頭說道:“嗯,嘉言是學植物學的,養花養草很有一套,你要是喜歡,下午走的時候可以摘幾朵,但是連根拔走就不要了,這些玫瑰不大好養。”
許春芽先是一愣,接著又笑起來,說道:“莊先生不要亂說,我才沒有想要連根拔走呢!”
兩人說笑了一會,又去別的花圃轉一轉,欣賞花草的同時隨意的聊著天,心情既放鬆有愉快。
鄭嘉言看著監控裏言笑晏晏的兩個人,尤其是與之前呆板緊張判若兩人的許春芽,若有若無的笑了,自言自語道:“男人就是男人。”
即便是自詡為正人君子的莊文重也逃不開美色的誘惑。
不過他有些困惑,這個女孩子算不上多漂亮,頂多算是清純秀麗,莊文重是怎麼看上她的呢?難道是看上她的內在美?別開玩笑了,一個功成名就的中年男人,找情人幾個不是看臉看身材的,幾個是看內在的,又不是找老婆。
但是不管他怎麼不理解,他確信目前莊文重還是很看重他眼前的小姑娘的,所以他也得表現的大方點。
莊文重和許春芽又在苗圃裏晃了大半個小時,許春芽實在有些累了,他們便又回到別墅裏。鄭嘉言從樓上下來,看他們兩個一個遞叉子一個吃水果,便開口打趣道:“許小姐你也喂文重吃一個,別總讓他喂你嘛。”
許春芽立即哽住了,吐不出咽不下,不得不伸手在喉嚨和胸口處順,莊文重也連忙伸手拍她的背,沒一會她便將那口水果給吞了下去。莊文重將自己的水遞給她,許春芽喝了一口,麵色又是通紅,心裏不好意思極了。
莊文重對她說道:“你的膽子太小了,也薄,這個樣子容易吃虧,”說完他又看了一眼鄭嘉言。
鄭嘉言說道:“我的錯,我的錯,一會我會給許小姐賠禮謝罪的。”
“這可是你說的。”
說完,莊文重帶著許春芽一前一後的上樓。鄭嘉言的這棟別墅有莊文棟常住的一個房間,他每次來都是在這一間休息。
他把許春芽帶進去,說道:“春芽,你在這裏休息一會吧,看電視看書都可以,吃飯之前我叫你。”
許春芽知道是因為自己在樓下太局促,出於為自己考慮,才把她帶上樓,所以她內心便有些愧疚,便說道:“莊先生,這樣合適嗎?”.伍2⓪.С○м҈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不用把別人放在心上,自己怎麼舒服怎麼來。”
聽他這麼說,許春芽便暫時放下心來。莊文重下樓去找鄭嘉言,她便關上門,先去衛生間洗把臉,接著便盤腿坐在床邊的地墊上操控著電視遙控器,她真的認真看起電視來。
現在許多事情許春芽是不懂的,如果不想做錯,那麼她隻能聽莊先生的話。莊先生昨天就說了,他不需要自己做什麼,隻要聽話就好。
電視上正播放一個很有趣的電影,許春芽很快就看入了神。莊文重推開門,見她盤腿坐在地墊上看電視,問道:“為什麼不坐在床上看?”
許春芽一愣,下意識的回答道:“我喜歡仰視著看電視。”
莊文重便走進來,在她旁邊盤腿坐下來看了幾秒電視,說道:“仰視的確比平視看得舒服一些,據說對眼睛的傷害也少一些。”
“我不知道是不是對眼睛好一些。”
莊文重笑了笑,又拍了拍她的肩膀,一邊站起來一邊說道:“一會再看吧,要吃飯了。”說著又向許春芽伸出手去。
許春芽抓著他的手站起來,道了聲謝謝。兩人又一前一後的下樓去。
許春芽忽然意識到,就這一會的時間裏,她跟莊先生有了肢體的接觸。他拍了她的背,拍了她的肩膀,還握了她的手。
她不懂這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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