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有力的胳膊緊緊將女孩子柔軟的身體擁在懷中,大手也在她身上遊走撫摸。他肆意的親吻著女孩子柔軟的唇,然後又順著脖頸往下,啃咬著她光滑的肩膀以及迷人的胸膛。
他們從沒有在臥室以外的地方這樣過激的親吻,似乎隨時隨刻莊先生都要做出出格的舉動。許春芽緊張的不得了,又羞又怕,一顆心幾乎要跳出胸膛。
感覺到女孩子的喘息過於急促,腳也站不穩,身體有些顫抖,莊文重停了下來,額頭貼著她的額頭,聲音暗啞的說道:“你的膽子還是不夠大,就是一個紙老虎,一戳就破。”
許春芽難為情極了,他的話讓她又羞又惱,一張小臉漲的通紅,躲閃著視線嘟囔著:“得了便宜還賣乖。”
莊文重笑著又親了她一下,然後親手為她整理了裙子,又以指代梳為她梳理好頭發,這才拉著她的手往回走,邊走邊說道:“咱們快回去,我等不及要做剛才沒做完的事情了。”
“你——”
女孩子到底臉皮子薄,即便再怎麼努力讓自己膽子大一點、更主動熱情點,但是事到臨頭,還是會不受控製的變成煮熟的蝦子。
坐在車上,許春芽心裏有些不忿,氣呼呼的說道:“莊先生你剛才做的好過分,萬一剛才有人經過怎麼辦?”
“你那麼小的身板,我把你擋的嚴嚴實實的,有人經過也不會看見你的。”
他的說法完全不能讓許春芽信服,仍舊氣呼呼的說道:“哼,你又沒有在路上站著,你怎麼知道別人看不見?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轉頭看著臉上紅暈未消正在用氣惱來掩飾羞窘的女孩子,莊文重心情很愉悅,說道:“好好,都聽你的,以後在外麵我隻做常規的接吻,絕不動手動腳,讓某個臉皮比紙還薄,卻還敢不分場合點火的女孩子下不來台。”
許春芽氣得轉頭不理他。
車子很快到了家門口,許春芽還在羞惱中,莊文重已經拉開了副駕的門,她卻耍了脾氣不下車,氣呼呼的說道:“我不回去,哼,你就知道欺負我。”
莊文重一點兒也不生氣,也不急躁,隻是氣定神閑的說道:“怎麼,你是想要我在車上把剛才沒做完的事情做完嗎?”
說著,又往副駕裏探身,作勢去調副駕的座椅。
“別別!我下!”許春芽趕緊解了安全帶,十分麻利的下了車,然後提著裙子往房子裏跑。
莊文重太知道打蛇打七寸該怎麼操作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房間,保姆已經離開,客廳裏隻開了一盞壁燈,許春芽正要去開大燈,卻忽然天旋地轉被身後的人抗了起來,嚇得叫出聲來。
她的莊先生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繼續沒有做完的事情了,連房間都不願意回,直接把女孩子壓迫在客廳寬大舒適的沙發上。
“回房間!莊先生我要回房間!”許春芽紅著臉掙紮推拒。
莊文重忽然停下動作,俯看著她說道:“把你剛才問我的問題再問一遍。”
許春芽愣了一下:“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