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文重的話使得莊弘毅沒有還嘴的餘地,他的確不能以外公以及母親的立場來勸阻莊文重。他的母親在幾年前主動提出離婚,而後接連談了好幾個男朋友,那麼他便不能反對他的父親再找一個伴侶。
“爸爸,你可以像媽媽一樣談戀愛,我和安迪都不應該反對,但是你不應該用金錢來包養一個貪慕虛榮的女孩子,而且還是安迪的同學,爸爸,她對你沒有真感情,隻不過是看重你的錢而已!”
莊弘毅的話使得莊文重動了怒氣,臉色更加冷肅,大聲嗬斥道:“莊弘毅,你對春芽了解多少就這樣說她?我告訴過你,我和她之間並不是你口中的包養的關係,請你對她放尊重一些,還有,你知不知道你媽媽上一任以及上上任的男朋友都和你差不多的年紀,你當時有沒有去勸誡她迷途知返,不要在那些貪慕虛榮的人身上浪費金錢或浪費感情?”
“我——”莊弘毅更加說不出話來。
這個時候保姆出來了,對莊文重說道:“先生,你上去看看小姐吧,她剛才嚇壞了。”
莊文重一驚,他看了莊弘毅一眼,又問保姆:“春芽怎麼了?”
保姆簡明扼要的說道:“我也不清楚具體怎麼回事,我聽她喊我救命才出來看的,她大概和少爺起了爭執,少爺抓著他不放,把她嚇哭了。”
莊文重瞪了莊弘毅一眼,質問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莊弘毅也很氣憤,說道:“我什麼都沒做,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但是她莫名其妙的很怕我,所以我才抓著她問她原因!”
“但願你沒有騙我!”說完莊文重便大步上樓回房間。
樓上房間裏,許春芽坐在梳妝鏡前發呆,渾身充斥著無力與迷茫。莊文重推門進來,大步走到她旁邊,發現她臉上淚痕未幹,一雙眼睛仍舊是紅紅的,立刻便心疼不舍起來。
“別怕春芽,我回來了。”
許春芽看到莊文重彎腰站在自己旁邊,一臉關切的看著自己,瞬間便又難過起來,她緊緊的抱住他的腰身,委委屈屈的哭訴道:“我害怕莊先生,我好害怕!”
莊文重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溫柔的問道:“你是怕莊弘毅嗎?他對你說什麼?”
聽到莊弘毅的名字,許春芽又下意識的抖了一下,而莊文重也明顯感覺到了,以他對許春芽的了解,他可以確定許春芽對他隱瞞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告訴我,春芽,別怕,萬事都有我在。”
許春芽慢慢抬起頭望著他,用充滿痛苦與害怕的聲音對他說道:“莊先生,我告訴過你的,我做了一個夢,使我害怕極了,夢見你離我而去,而我卻被人關了起來,你相信嗎?那個人長著莊弘毅的臉!”
莊文重眉頭緊鎖,覺得驚異非常。
許春芽繼續說道:“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你們的關係,甚至都已經忘了他長什麼樣子,這些日子我已經快淡忘了那個夢,可是今天他忽然站到我的麵前,我瞬間就想起來了,清清楚楚的想了起來,在我夢裏就是他控製著我,使我不能去追上你!莊先生,我不能理解我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但是我真的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