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麗姍姍來遲,她是一個人坐輪渡來的,中途出了點狀況,所以晚了一點。
“不好意思春芽,我來晚了。”她充滿歉意的跟許春芽說道。
許春芽笑著搖搖頭,說道:“不晚不晚,你能來就好啦,走,我帶你辦理入住去,我給你留了一個很好的房間!”
兩個人一邊往酒店裏走一邊說著話,在酒店前台辦理入住手續的時候,鄭嘉言摟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從電梯裏出來,看到她們兩個,便走了過來。
“鄭先生。”萊麗笑著和他打招呼,看也沒看他旁邊的女孩子。
鄭嘉言點了下頭,問道:“你住幾樓?我晚上找你玩去。”
萊麗麵不改色,許春芽卻皺了眉頭,搶著說道:“萊麗住我隔壁,鄭先生,不如晚上到我和莊先生房間來玩,莊先生在教我打橋牌,我們可以一起玩。”
鄭嘉言看著許春芽像是護雞仔的母雞一樣,忽然就有一種自己是萬惡大灰狼的感覺,使他心裏覺得很不舒服,再看看萊麗雖然麵不改色的微笑著,到底卻什麼都沒說,那股不舒服就更明顯了,於是說道:“晚上再說吧,我先走了。”
鄭嘉言鬆開摟著女孩子的手,自顧自往外麵去了,那個女孩子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後麵。萊麗看他們出了門去,才笑著對許春芽說道:“芽芽,謝謝你為我解圍,也就你敢這麼和他說話了。”
許春芽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還不是狐假虎威?不過萊麗,假如我不在,他說這樣的話你要怎麼回絕呢?”
萊麗卻嫵媚的笑道:“為什麼要回絕呢?我在他麵前難道要當貞潔烈婦不成?假如他晚上真去我房裏了,難道還能空著手去?我肯定是不會虧的。”
許春芽忽然就覺得自己是不是白操心白出頭了,說道:“是我多話了麼?”
“沒有,芽芽,我很感謝你幫了我,”萊麗的笑容裏都是真誠,說道:“雖然理智上我陪他一晚不算什麼,還能賺一筆,但是芽芽,在感情上,我現在是不願意的,很不願意。”
許春芽大概能理解她的想法,便不再說什麼,剛好手續辦好了,兩個人便一起坐電梯到房間裏去。
“我的房間真的在你隔壁嗎?”
“當然不在,”許春芽笑得有些狡黠,說道:“鄭先生酒色過度腦子不好使了,我和莊先生住頂樓套房,他去過的,頂樓統共就那一個套房,根本就沒有別的房間。”
兩個女孩子笑得如花枝搖曳,十分的開懷。
兩天的聚會,朋友們可以在酒店和海島上盡情玩樂,也可以坐遊艇出海,莊先生盡地主之誼,陪他那幾個好朋友就出了一趟海,釣了不少的海魚回來。
島嶼麵積不大,但是風景不錯,上午和黃昏,天氣不算熱的時候,在島上觀光是很好的體驗。白天溫度高,許多客人都是在酒店裏麵玩,酒店裏有各種休閑娛樂設施,足以滿足他們的需要。
而且莊文重的朋友以及朋友的親眷都在一個圈子裏,彼此都認識,也都能聊到一起去,當然也有一些陪玩的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們,她們或是跟在男人身邊,或是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笑鬧著,也都玩的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