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銀貨兩訖(1 / 1)

客房把送洗的衣服送過來,鄭嘉言拿著他和萊麗的擰開萊麗的房門,隻見萊麗已經化好妝梳好了頭發,正坐在貴妃椅上玩手機。

見鄭嘉言進來,萊麗連忙問道:“酒店可以買藥嗎?”

鄭嘉言沒有回答,而是放下衣物走到她的旁邊坐下,說道:“我沒問,緊急事後藥副作用太大,我不建議你吃。”

萊麗先是一驚,接著卻笑了,說道:“鄭先生,你覺得幾個月的月經紊亂和流產打胎比,哪個對的傷害更大?”

鄭嘉言卻說道:“我沒有說要你流產打胎,假如你這次會懷孕,當然可以生下來。

這句話讓萊麗十分生氣,她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鄭嘉言,極力控製自己憤怒的情緒,說道:“鄭先生,你憑什麼覺得我們會願意生下你的孩子?你別忘了,我隻是一個被你厭棄的女人,我們已經銀貨兩訖。”

銀貨兩訖這個詞聽起來十分紮耳,鄭嘉言有些不高興,說道:“何必把我們的關係說的那麼不堪,我以為我們之間還是有些感情的。”

“感情?”萊麗怒極反笑:“鄭先生,我對你是動過感情的,是你自己不要這份感情,親手戳破了我的心,隻讓我做一個稱職的情人,難道你忘了嗎?”

鄭嘉言擰著眉頭,用力的想,卻怎麼也想不起自己曾經做過什麼,畢竟他和萊麗在意那麼多年,怎麼可能什麼事都記著。

“我確實忘了,既然我忘了,過去的事就算了,”鄭嘉言無所謂的說道:“昨天沒有做措施是我的錯,你聽我的話,不要吃藥,如果你懷孕了,我願意娶你——”

“啪——”萊麗一巴掌甩在了鄭嘉言臉上。

鄭嘉言整個人愣住了。

四個人穿戴整齊,一起去餐廳吃早飯,準確的說是早午飯。

萊麗情緒不好,吃飯的時候默不作聲。鄭嘉言也安安靜靜,跟他平常吃飯侃侃而談的樣子很不一樣,所以許春芽猜測是他們兩個又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她想開口問問萊麗怎麼了,但是莊文重卻攔住她,告訴她這是他們兩個的私事,他們自己會解決的。許春芽有些不高興,但還是聽了莊文重的建議。

吃了飯,萊麗顯得很沒有精神,許春芽便提議結束遊玩回莊園去,所有人都沒有意見。他們明明是興高采烈的出來玩的,但是回程的時候氣氛卻低沉至極。

到了莊園,許春芽跟著萊麗去了她的房間,萊麗說了聲對不起,她不能在這裏陪著許春芽度假了,她現在就要回國去。

許春芽知道萊麗是因為自己才會答應鄭嘉言的邀約,來到這座莊園度假,現在顯然她是受到鄭嘉言的欺負了,想要回國再正常不過,許春芽當然不會有意見。

“萊麗,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跟我講,如果需要幫助也一定要跟我說,我幫不了你,莊先生也會幫你的。”許春芽真心地對萊麗說道。

萊麗抱了抱許春芽的身體,笑著說道:“謝謝許春芽,能認識你真好。”

許春芽猜到自己和鄭先生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沒有問,大概也是知道連她自己都沒辦法將十年的甜蜜與苦澀、感謝與怨恨說的清楚。

做鄭嘉言的情人是幸運的,因為他多金且大方,愛上鄭嘉言這個男人卻是不幸的,因為他多情且浪蕩。

所以在愛上鄭嘉言之前萊麗是幸運的,可是她動了心之後卻開始不幸。

他們在一起前一年,萊麗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運和幸福的女人,她的心漸漸被鄭嘉言俘虜。

他定時來將她從學校接走,帶她見識這世上的繁華與快樂,時而浪漫,時而霸道,時而體貼,甜言蜜語脫口而出,哪個女孩子能拒絕得了。所以從小缺愛的萊麗愛上鄭嘉言真是毫無懸念。

那樣一個帥氣又浪漫的情人,看著你的時候,仿佛你是他的唯一,可是事實情況是,你隻是他的其中之一。

意識到這一點的萊麗痛苦了一段時間,卻沒有在痛苦裏沉淪,她豎起了自信,想要靠自己的真心與努力,讓鄭嘉言這個花花浪子隻為她一人傾心,為此她做了很多的事情,將一顆真心捧在了鄭嘉言的麵前。

鄭嘉言自然能發現這個情人動了心,但是他卻不喜歡,因為摻雜了情感的金錢交易變得不純粹,容易給自己惹麻煩。於是他不動聲色隨意一個舉動就讓萊麗心碎了一地。

某一天萊麗興高采烈的抱著自己捆紮的玫瑰花來到鄭嘉言的別墅,她看見鄭嘉言正摟著一個女孩子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

那女孩不是旁人,正是萊麗的室友。

“萊麗,真不好意思哈,鄭先生說想要我陪他說說話,所以我就來了,你別介意啊,咱們還是好朋友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