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嘉言從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同性騷擾,更想不到這樣羞恥的一幕會被自己已分手的女人看見,可想而知這一瞬間他的情緒之複雜。
他陰沉著臉大步往萊麗那邊走去,在她錯愣的眼神中攬著她的腰把她帶回房間裏去,然後砰的一聲把門緊緊的關上。
萊麗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被盛怒的鄭嘉言推到了床上躺著,她剛要伸出手去推拒,卻又被鄭嘉言抓著雙手按到了床上。
“你剛才看到了多少!”鄭嘉言氣衝衝的問道。
萊麗下意識想撒謊說什麼都沒看見,但是她剛開口就被鄭嘉言識破了,低吼道:“你以為你在我麵前能撒得了謊?說,你是不是都看見了!”
鄭嘉言顯然是惱羞成怒,又酒勁上頭而過於情緒化了,萊麗見狀隻能強忍著笑意,歎著氣說道:“鄭先生,我是都看見了,從科林把你的手抓住開始。”
“你看見了怎麼不出聲!”假如當時有第三人在場,科林估計不會說出後來讓他惡心的掉雞皮疙瘩的話。
萊麗慌忙解釋:“我也被驚到了嘛,所以隻能在門口站著不動,先生你也別這麼生氣,科林跟你求愛這也算不了什麼,隻能證明先生你魅力太大,連男人都能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下。”
“你在笑話我?”鄭嘉言的臉色鐵青,絲毫沒有被萊麗的恭維安撫好情緒,反而如被火上澆油一般,更加的氣憤和羞惱。
“怎麼會!”萊麗急忙找補:“我怎麼敢笑話您!”
“你就是在笑話我!你這個壞丫頭,對我心存怨氣,現在逮著機會,心裏可不就是一個勁的笑話我?”
萊麗急了,實在不想跟這個酒勁上頭又惱羞成怒的男人掰扯下去,隻想趕緊掙開他,然後喊人來把鄭嘉言給弄回房間去。但是她穿的是真絲的兩件套睡衣,吊帶裙之外穿著一件日式浴衣,她才掙紮了兩下腰側係帶就鬆了,將內裏的誘人風光半遮半掩的露出來。
“先生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你就當我是笑話你吧,時間很晚了,你趕緊走!”
鄭嘉言的目光早就不受控製的落在她漸漸敞露的胸懷之間,萊麗隻顧著掙脫他,哪裏注意到鄭嘉言此刻的思維已經跑偏了。
“萊麗你真美,莊文重說的沒錯,我是有點眼瞎,你這麼好的女人我居然沒有好好珍惜,不過現在珍惜也不遲。”
萊麗被他的話語驚住了,對上他的眼睛瞬間意識到他此刻想要做什麼,她還來不及表示同意或是拒絕,鄭嘉言已經俯下身來急不可耐的去采擷讓他眼饞的誘人果實。
她的心又慌亂了,她的身體也十分的熟悉這個男人,即便她的心想要抗拒,但是無比契合的身體卻很快讓她沉淪,什麼都不能想,隻能如水中的落葉,宛轉漂流起起伏伏,任由流水的擺布。
第二天上午,貪歡了半宿的二人不可避免的起晚了。
他們原計劃中午坐飛機回國,雖然飛機是鄭嘉言的,但是航線卻是提前申請的,不是他們想什麼時候飛就什麼時候飛,要是他們錯過這個時間,就隻能重新申請航線了。
萊麗一直沒有起床,手機也是靜音,許春芽擔心她是不是不舒服,於是站在她的門口敲門:“萊麗,你醒了嗎?我可以進來嗎?”
房間沒人應,許春芽很疑惑,難道萊麗不在房間裏?可是莊園的傭人們都說沒看到萊麗下樓呀。許春芽沒辦法,隻能又拍了一會門:“萊麗,你在不在裏麵?再過一會我們要去機場了——”
門“砰——”的一聲被打開,隻在腰腹以下圍著一塊浴巾的鄭嘉言不高興的站在許春芽的麵前,許春芽整個人都愣住了。
“我們馬上就下去,你跟你老公再等我們一會。”
說完話鄭嘉言又要把門關上,但是許春芽終於回過神來,連忙把門抵住,氣呼呼的問道:“鄭先生你為什麼在萊麗房間!你對她做什麼了!你是不是欺負她了!”
低頭看著這個一臉怒色,仿佛護崽老母雞一般炸毛的小女人,鄭嘉言覺得挺有趣的,意味深長說道:“你看看我現在的模樣,你總不會以為我是來她房裏洗澡的吧,至於我有沒有欺負她,那就要看你對欺負的定義是什麼了。”
許春芽氣極了,用力推著門想要進去看看萊麗怎麼樣,但是鄭嘉言偏偏跟她作對,稍一用力就把她關在了門,她隻能在門外繼續砰砰砰的拍門並大聲喊著萊麗。
很快門又開了,穿戴整齊卻一臉尷尬的萊麗站在她的麵前,很不自然的說道:“對不起啊,芽芽,我起晚了,你再等我一下,我很快就下去。”
“萊麗,你跟他——”
“我跟他沒什麼,他沒欺負我,你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