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宋思月在一處農院外停了下來。
她並未再往近走,看似普通的農院內,竟有兩道極強的氣息,若是再靠近定然會被發現。
回去路上,在顛簸的馬車中,宋思月鋝了鋝模糊的記憶。
印象中,瀾側夫家世並不顯赫,母族世代從軍,殞命在戰場中,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旁支親信。
剛剛那名女子的身份著實有些可疑。
“這車廂是不是該換了,裏麵怎麼連層軟墊都不鋪?”
回府後,宋思月活動了一下自己有些酸澀的腰身,望著吱呀作響的車廂,眉頭皺了皺。
車夫連忙有些誠惶誠恐的說道:“管事說您吩咐過,一切用度從簡,府中沒有多餘的銀錢用在這些細枝末節上。”
宋思月:“你今日就去找他重新置辦,以後該換的都要一應俱全。”
府中該整頓整頓了,原主怎麼說也是個皇女,沒理由這麼摳吧。
叫來管事後,宋思月將府中的事務重新安排了一下。
她將掌家的權力交給了孟鶴洲。
雖然相處時日不長,但宋思月能看出來,孟鶴洲是個中規中矩,識大體的人。
府中事情交給他,便也不用自己再操心了。
——
一晃神,數月便已經過去了。
“主子,您讓我查的那名女子隻是一名普通的農女,並無任何其他身份。”項言朝著宋思月彙報道。
一個普通的農女,怎麼可能進得去皇陵,又與瀾側夫看著關係匪淺。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先不必管了,季清墨最近可有動靜?”
項言搖了搖頭,“季小侍後來夜裏又去了幾次宗祠,這幾日倒是挺安靜的,沒有什麼可疑的行為。”
宗祠、皇陵,莫非這兩者之間有何關聯。
……
宋思月用過晚膳後,魏七棠又跑了過來,近日他變得越發粘人,宋思月實在有些招架不住。
“妻主,今晚還是由我來侍候你吧。”魏七棠說完,便輕車熟路的幫宋思月解起了衣衫。
宋思月卻止住了他接下來的動作。
“七棠,你這未免也太獨斷了些,回去睡吧,今晚我要去鶴洲院裏,不必等我了。”
聽到這話,魏七棠立馬就蔫下來了,眼眶瞬間有些泛紅,可憐巴巴的望著宋思月。
每次他的這種眼神,總能讓宋思月為他心軟妥協,不過這次他卻沒能如願。
“那妻主明日要來我院中,那個孟鶴洲根本就是個沒情趣的木頭,妻主與他……多沒意思啊。”
見改變不了宋思月的決定,魏七棠隻好不情願的接受了。喵喵尒説
“鶴洲他一貫端莊,性子是有些拘謹,確實沒有你在那方麵的鬼點子多。”
魏七棠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嗔了一眼宋思月,不滿的說道:“妻主……妻主當時不也很享受嗎?現在怎麼全都成了我的鬼點子?”
“好好好,是我說錯了,那下次七棠想換一種嗎?”
“換一種什麼?”魏七棠迷茫的眨了眨眼。
“當然是……姿勢。”
比起麵不改色的宋思月,魏七棠此刻已經徹底招架不住,紅著臉快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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