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了懸壺堂陸沉香的邀約,這可是醫者的無上榮光啊,蕭有福的臉上滿是自豪,蕭千文、蕭千武也替妹妹高興。
村長也拿著酒杯提前預祝懸壺堂越辦越好,造福更多的百姓。
要去懸壺堂坐診嗎?
蕭千禧看了看自己五歲孩子的身軀,紮個針、開個方子還行,外科手術的話體力會吃不消的,再說了其他人看到這麼小的孩子怎麼想?不會被當做怪胎嗎?她還想多活幾年呢。
但是話又說回來,廣開門診可是蕭千禧的終極目標,她希望這裏的人不論貧富貴賤都能看得起大夫,不過這都是好幾年後的事情了。
但在這個目標實現之前,有個地方可以隱藏自己,力所能及的去幫助他人,也是一個不過的選擇。
經過一番掙紮,蕭千禧答應了陸沉香,每個月逢一和七出診。
但前提是自己需要一個獨立的空間,最好可以隔層紗簾,這樣對大家都好。
陸沉香捋了捋自己的胡須,品出來幾分道理,“好,咱們就這樣說定了!”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不是,陸大夫你都多大的人了,這樣子是不是有點幼稚?
蕭有福攜帶家眷以茶代酒感謝村長的盛情邀請,大家又端著酒杯熱鬧了一陣。
“千禧有個不情之請,去懸壺堂坐診的事,還望在座的各位替我保密,千禧先幹為敬!”蕭千禧一仰頭,一整杯水就下了肚。
人家酒飽,她倒好喝了個水飽。
但村長越看是越喜歡這個丫頭,行事穩妥低調,可比那些咋咋呼呼的大人強上百倍,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當然心裏也不免羨慕蕭有福,真是傻人有傻福,一個善因,種出來綿綿無盡的福報,自己都快得了紅眼病。
吃完飯,幾個婦人快手快腳地把桌子都收拾了一通,林秀蘭也跟著去洗洗涮涮。
村長、陸沉香都直挺挺躺在了炕頭,兩個人都沒少喝,看來陸沉香一時半刻是走不了了。
臨回去前,蕭有福把自家明天中午想辦席的想法告訴了薑氏。
“嫂子你看,本來是想走得時候跟村長說一嘴的,讓村長幫忙通知一下大家夥,不成想村長喝多了。”
薑氏一聽這是好事啊,辦幾桌酒席既可以感謝下幫忙滅火的村民,也能拉近跟大家夥的感情。
人嘛,有來有往,都是越走動越親近。
“有福兄弟,放心吧,等著老頭子醒來,我一準讓他通知到,估計村子裏的人呀都伸長了脖子想看看你的新院落呢。”
“明天一早,我就早點過去,跟著一起張羅。”
“呦,那就先謝謝嫂子了,大家夥對我們的好,我們都記著呢。”
等著蕭有福一家走了,薑氏還跟兒子們說呢,之前跟蕭有福家打交道少,沒想著人家這麼有情有義,懂事得很,還囑咐孩子們以後可以多走動走動。
回到家,蕭有福就被孩子們扶上了炕,沒有外人在場,自己呲著牙疼得直吸溜。
蕭千禧按了一下他水腫的腿,罵道。
“看你還逞能不,都說了這兩天你跳動得太厲害,讓你在炕上靜養,就是不聽!這腿是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