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弟仿佛被點了定穴,眼睛一動不動,不知道是被嚇到,還是震撼到。
“大哥、二哥?你們……怎麼來了?”
“二哥,你的嘴?”
此時,蕭千武的嘴巴已經腫成了香腸,上下嘴唇根本合不住,還有鮮血從嘴角溢出。
小妹這麼一說,打破了此時詭異的氛圍,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蕭千武的嘴巴上。
蕭千禧一時心急,直接從空間取出來了一瓶氯化鈉溶液。
“二哥,你先用這個漱下口,給口腔消個毒。”
蕭千禧熟練地把氯化鈉打開,遞了過去。
看著二弟木訥的神情,蕭千文拍了一下蕭千武的背:“二弟,小妹在跟你說話呢。”
“嗷兒……”大家知道,蕭千武是在說好。
蕭千文拿了一個痰盂過來,讓二弟漱口後吐到那裏邊。
蕭千武的嘴巴裏麵破了皮,被生理鹽水一殺,疼得直吸溜。
“現在知道疼了?看你還莽撞不?”
蕭千禧雖是這麼說,還是讓大哥舉著油燈,仔細檢查了下他的傷口,又為他噴了一些防止潰瘍的藥麵兒。
蕭千武的眼神可憐巴巴,想狡辯吧張不開嘴,想問下小妹剛剛去哪裏了,又被大哥剜了一眼。
“小妹,剛剛聽到咚的一聲,擔心你出事就過來瞧瞧,你沒事,哥哥們就放心了!”
“你早點休息,我跟二弟就先回去了。”喵喵尒説
蕭千文說完就拉著弟弟往外走。
“大哥、二哥也早點休息,尤其是二哥,明天早上記得過來換藥!”
當下,或許不問不說才是最好的保護。
回去的路上,蕭千武拽著蕭千文的胳膊:“大德,窩進去的時候,小妹不在屋裏……”
蕭千文的雙手緊握,骨節分明:“那又怎樣?”
“二弟,隻要小妹安全,在我們身邊,不就很好嗎?”
“誰還沒有點小秘密?我們要做的就是守好秘密!”
如墨色般的夜晚,蕭千文的眸子比星星還亮,蕭千武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堅毅的大哥。
“大德說得對,我們要守好秘密!”
哥倆個從今晚之後,身上似乎就多了一種使命,把保護妹妹刻在了骨子裏。
望了望被破壞的窗戶,蕭千禧並沒有責怪蕭千武,反而覺得低估了二哥的武力值,有種“老母親”般的欣慰。
過了一夜,蕭千武的嘴巴已經消腫,就是說話還有點大舌頭,一早蕭千禧就給他換了藥。
蕭千文完成豆腐點漿後,把鮮豆漿裝上了車,手裏還多了一個掛牌,上麵寫著“春耕歇業,必攜新品歸來”的字樣。
蕭千禧今日換了白色短打套裝,是林秀蘭抽空做的,專門為了閨女坐診的時候穿。
她還給閨女縫製了一個白紗做的簷帽,可以遮擋麵容,讓別人認不出來。
蕭有福把閨女抱上騾車,囑咐兒子看好妹妹,等著家裏幹活的人走了,他就拿著鑷子種菌。
幾個孩子剛到屯口,就有人招手上車。
等到蕭千禧看清後,心裏麵一愣怔,怎麼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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