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mini在街道上緩緩行駛著,任紫玲卻想著數分鍾之前和馬厚德的通話。

其實這段時間,任紫玲已經收斂了許多,也沒有太過為難馬厚德了——哪怕是這宗震驚了全市得碎屍案,她也是隔了兩天的時間才找的馬厚德,而且還是電話,沒有親身殺到那個好像是自留地般的刑警大隊一隊科室。

“無可奉告,真的無可奉告……姑奶奶,我這邊忙的要死,真的沒有時間招呼您啊。一單碎屍案件也就罷了,現在還要再加……沒什麼了!總之呢,你要是真的無聊的話,那就去偷拍一下高官和他們情婦之間的互動好啦……真的不說了!”

基本上,能夠讓馬厚德這樣拒絕自己的,這些年發生的此時也是屈指可數得——恐怕是真的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

任嬤嬤自然想不到,此時整個局子裏麵幾乎都要炸裂——因為好好的一個嫌疑犯,居然死在了看守所當中。

這件事情的惡劣以及嚴重,讓這市內的刑警大隊迎來了前所未有的重大危機……

想著想著,任紫玲連開車的意思都沒有,索性車停在了街道上一個臨時的停車點上,隨手拿起了電話,“喂,梨子啊,我中午不回去了……”

一邊和梨子交代著事情,任紫玲一邊想著是不是去找幾個熟悉的江湖人,打聽打聽一下,這兩天是不是還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但這通電話還沒有打完,任嬤嬤就匆匆忙忙地把電話給掛斷了——因為透過車前的擋風玻璃,任嬤嬤看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手挽著一個簡單的購物籃,剛好從一家超市緩緩走出,一把金色的長發如絲綢般披在身後——穿著一身知性大體的米色風衣……這不是她兒砸的女朋友優夜還有誰?

於是任嬤嬤瞬間就將所有的不快拋開——這可是兒砸帶回過家裏,親自承認過的正牌女友,未來的兒媳啊!!

“優夜!”

任嬤嬤愉快地從車上滾了下來,二話不說就衝過了馬路,笑容燦爛得好像看見了金子似的。

“任小姐。”女仆小姐此時臉上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目光更是流露出來了一點恰到好處的驚訝。

任嬤嬤可能是太過興奮了,此時二話不說就抓住了女仆小姐姐的手,責怪了起來:“你啊,都這麼長時間沒有上來我家看我啦!你在不來,我都以為你把我家那臭小子給甩啦!”

女仆小姐輕聲道:“任小姐,您放心,我永遠都會在…他身邊的。”

多好的孩子啊……

任嬤嬤本來就是自來熟,況且還是熟人?此時自然就挽上了女仆小姐的手臂,“來,別站著了,咱們找個地方坐下吃下茶吧?你……有空的吧?”

“當然。”女仆小姐指了指前方,“我知道前麵就有一家蛋糕做得很不錯的小店呢,任小姐要不要嚐一下?”

“我在減……嗯,吃!我們去吃!”任嬤嬤二話不說點了點頭,“還有啊,別任小姐任小姐的啦。叫媽……嗯,先叫我任姐吧!”

“任姐。”

“哎!”

就像是一對漂亮的姐妹花,隻是路上行人似乎並沒有注意得到。

超市的自動門此時又自動打開,大哲雙手拎著兩個大膠帶走了出來——暫時沒啥動作的大哲今天一早就被女仆小姐叫了出來,淪為了拎包的苦力。

看著前方結伴,親密地並肩走著的女仆小姐與任嬤嬤,大哲張了張口,“我去……小姐姐,你這……故意的吧?”

心中大歎了一聲套路啊套路的大哲,提著兩滿載的袋子,一下子飛上了天空,慢悠悠地朝著店子所在的位置飄去。

……

……

政法大學雖然整體處在嚴肅的氛圍,但也有著許多能夠製造曖昧氣氛的幽靜地方。

比如說,體育器材室。

略微沉重的喘息聲,正從角落處的木馬旁邊傳來,顯然是年輕的男女正在這個時候,偷嚐著禁果的滋味。

女生的衣衫已經淩亂,卻抿住了自己的嘴巴,同時她的脖子也用力地仰著起來,讓鎖骨的輪廓更為的清晰。

脖子,這是男生此刻正在侵占的地方,一處鮮紅的吻痕,已經浮現。男生似乎並不滿足於此,打算更進一步。

但當他正打算再進一步的時候,器材室的們忽然打開了——這響聲瞬間驚動了正沉浸在荷爾蒙衝擊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