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婦心頭一緊。
連忙伸出手用手指摸了摸。
確定血跡還沒有完全幹涸,她連忙起身湊到陳木生跟前,一把抓住陳木生的手:“木生,你咋了?你是不是受傷了呀?快點讓我看看什麼地方受傷了?你瞅瞅,傳單上這麼多的血……”
王寡婦滿臉關切的表情。
說話的同時,兩隻手已經將陳木生上衣紐扣解開。
陳木生猝不及防,待他想要將王寡婦推開。
卻不想王寡婦居然右手順勢從陳木生寬鬆的褲腰中塞了進去。
那冰冰涼的小手,在和陳木生肌膚接觸的瞬間,饒是陳木生定力再強,也招架不住,身體瞬間有了反應。
王寡婦瞬間開心到極致。
抬頭,給了陳木生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好燙,是不是這裏受傷了?你先不要動呀木生,嬸子幫你看看。”
陳木生腦子裏嗡嗡的。
好家夥。
這種情況下自己要是不動,等會兒豈不是要被現場直播啊?
再說了。
這張木板床又不是自己家的土炕,晚上自己一個人躺在上麵都吱呀吱呀地響,更別說是和王寡婦一起躺在上麵了。
萬一到時候床塌了,將陳克給壓在下麵,那笑話可就鬧大了呀。
“嬸子,你先不要……別捏啊,我……”
陳木生百般無奈之際,還好,門外忽然傳來了劉振東的聲音,“木生,在屋子裏嗎?”
聲音很近,腳步聲也越來越清晰。
陳木生和王寡婦對視一眼。
兩人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王寡婦一把將手抽出來,慌亂中,目光落在了床底。
沒等陳木生阻攔,王寡婦竟然格外麻利,順勢鑽進了床底下。
幾乎在同一時間。
房門發出吱呀一聲響,隨之打開。
劉振東一改往日高高在上的姿態,從房間中進來後滿臉堆笑地提著手中兩瓶白酒,對陳木生笑著說:“木生,還以為你沒在家呢,嗬嗬,正好,今晚上你在,我也有時間,我給你就房屋材料的事情道個歉。”
“當叔的一時腦子被門夾了,你也別往心裏去哈。”
要是沒有房屋材料偷工減料的事情,陳木生對劉振東還比較看好。
但是自從這件事情之後,劉振東在陳木生心中,那就是典型的笑麵虎,黃鼠狼。
正可謂,黃鼠狼給雞拜年,能安好心?
不過。
陳木生倒也不懼,對方既然能半夜上門找自己,他也想看看,這老小子又打算和自己玩什麼花招?
“沒事的,過去事情就讓過去吧,對了,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就能走了。”
劉振東忙將手中兩瓶酒放在桌子上。喵喵尒説
嘿嘿笑著說:“幹嘛呀?這麼快就下逐客令了?嗬嗬,我劉振東在外麵這麼多年時間,也算是見多識廣了。”
“但我還從沒見過你這麼優秀的小夥子,木生呀,實話給你說了,今晚上來找你喝酒,主要有兩件事情。”
“這第一件事情,我打算給你介紹一門親事。”
“第二件事情呢,我想和你商量商量,下半年村委換屆,到時候我出錢,想辦法讓你當咱們陳家村的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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